霜昙

文手一枚,不定期更新

【刃恒】不给糖果就捣蛋

迟来的万圣贺文,5000+纯糖小甜饼,无逻辑ooc会有,不喜勿喷(。・ω・。)ノ♡




正文如下↓



星穹列车上,距离下一次的开拓之旅还有好一段时间,以太战线玩完之后,穹每天不是刷花萼遗器就是帮黑塔测试模拟宇宙,碰上开拓力耗尽,三月七一开门就能在大厅逮到一只在沙发上葛优瘫并发出“好无聊啊”哀嚎的大号咸鱼。

“开拓者啊开拓者,你怎么能如此堕落!”

还没等穹义正辞严的反驳三月七的恨铁不成钢,两人的手机就是齐刷刷的一声“叮”。

掏出手机一看,开屏就是布洛妮娅那熟悉的花开富贵牌表情包。

原来继星核危机后再次解决了讨债危机的贝洛伯格人民,秉持着休息是为了更好的工作原则,轰轰烈烈举办了一场大规模以太战线还不过瘾,这两天又开始了欢度一个叫万圣节的节日。

有好玩的怎么能忘了救命恩人,还是救了两次命的那种,所以布洛妮娅在通过方案的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开拓者小队。

喜好甜食的三月七了解这个节日性质后,更是丝毫没有犹豫的就收下了大守护者的邀请,晚一秒钟都是对糖果的不尊重!

“所以,你们自己去玩就好了,我就不去了。”丹恒站在智库门口,冷静对三月七和穹说no。

“哎呀,走嘛走嘛,咱们就一起去嘛,丹恒你也不能整天窝在列车上啊。”这话倒是真情实感,静流同行之后,那么大规模的以太战线,杨叔和姬子都偶尔下车逛逛,丹恒别说出列车了,连智库都不咋出,一副立志要把列车留守儿童的称号坐实到底的趋势。

为了列车组的身心健康全面发展,阿基维利在上,今天说什么都要把丹恒拽下列车!

“服装什么的你更不用担心啦,换成龙尾龙角那一身,相信我,效果绝对MAX!”开拓者适时补充,一副“绝对不是我想看”的正直模样。

丹恒瞥了一眼算盘打的啪啪响的穹,冷酷无情的否决了这个提议,龙角就算了,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俩人想摸他的尾巴很久了。

不过他不想去的主要原因,一个是不比出生几个月的小星核精和失忆的拟人无相冰,他觉得自己这么大个人了还去要糖有点幼稚,另一个就是……他的心现在还是乱的。

在这次静流同行之前,他知道自己从不离身的击云的锻造者是名为应星的匠人,在模糊不清的梦境中,丹枫和应星之间绝对离清清白白差十万八千里,而刃,则是丹枫的仇人才追杀他,谁知这次和静流走了一路,别的不说,世界观被打碎重塑了一次又一次。

有什么比应星还活着更震惊的事吗?有,刃就是应星。

总结一下就是:惊,我以为的宿敌其实是以前的恋人。

刃不会停下追逐丹恒的脚步,他也会和刃奉陪到底,只是,他需要先捋清楚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刃是无所谓,反正他魔阴身一上头一了百了,徒留丹恒一个神智清醒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丹枫留下的一地鸡毛。

首要大事还没个头绪,不怪他实在没精力去想别的事。

遗憾的是丹恒这复杂的心情门口的俩活宝是一点都没察觉到,或者察觉到了也只会坚定他俩把丹恒拽下车转换心情的决心。

眼看丹恒没有丝毫松口的意思,三月七心一横,使出了杀手锏:“哎呀求求你了亲爱的丹恒老师,就当是为咱考虑一下,你有所不知,穹是铁了心要扮成垃圾桶啊!咱劝不动他啊,只能靠你拦着他了。”

“垃圾桶可是瑰宝!”穹大喊着,没等看清“三月你污蔑我!”和“三月你别拦着我!”这两个选项就果断选择了后者。

丹恒打算关智库门的手陡然一顿。

见有效果,三月七乘胜追击,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先不提咱都多久没有三个人行动了,你不想看看如今的贝洛伯格是什么样子吗?就当是丰富一下智库也好啊。”

穹在一旁抑扬顿挫的补充:“唉,开拓小队终究是错付了啊!”

“……好了。”在两人的一唱一和之下,丹恒终是松了口:“我准备一下,你们要出发了就喊我。”

yes!作战大成功!

“答应了就不许反悔哦。”

看丹恒点头转身关门回了智库,三月七才得意起来:“能劝的动这么犟的丹恒老师,咱还是蛮厉害的嘛!”

“还是蛮厉害的嘛!”

“唉唉唉你又开始了是吧,算了,不和你计较,嘿嘿,万圣节万圣节!对了,咱打算穿上次那套礼服,你打算穿啥?”

“我觉得你刚才的建议就不错。”

“啊?咱什么时候给你建议……等等,你不会真打扮成垃圾桶吧?!呃快点丢掉这个危险的想法啦!!”

在三月七的极力反对之下,穹只好放弃自己心心念念的垃圾桶,退而求其次的换了身狼人装扮,而丹恒也由着他们胡闹,等他俩再次敲开智库的门,出现的就是一个饮月版的丹恒。

长发!龙角!尖耳!还有身后的……唉等等?

丹恒微微转身,对上面前两人骤然失望的眼神:“没有尾巴。”

龙尾龙角可是很敏感的,这几天心绪不稳,万圣节人挤人,龙角还能注意一下,尾巴还是收起来的好。

“好吧。”反正以后还有机会,今天把丹恒老师喊出来就是胜利。

“出发,贝洛伯格!”

星核被封印,影响却还没有消失,贝洛伯格仍处在风雪中,但这丝毫没有打消人们过节的热情。

天还没有黑,但街道上已经随处可见机械做的南瓜和小蝙蝠,上到路灯,下到取暖器,都被套上了一层南瓜外壳,大小实在套不上的,直接刷上南瓜颜色或者贴上蝙蝠剪纸,保证让每一个上下层区的人都沉浸到浓厚的节日氛围中。

在穹第三次偏离路线直奔万圣节特供垃圾桶时,丹恒和三月七终于看不下去,一人拖着一只胳膊去面见布洛妮娅,空气中徒留穹“那可是垃圾桶,万圣节特供垃圾桶啊!”的哀嚎。

见布洛妮娅也没啥大事,问了下万圣节具体玩法和贝洛伯格发展现况丰富智库后,就得到了大守护者亲手颁发的————万圣节版南瓜糖果桶!

“贝洛伯格永远欢迎你们,玩的开心。”

出了克利珀堡,天也差不多黑了下来,大街上满是各类奇装异服的人,没买到化妆工具的人都披了个床单出来,空气中也全是叽叽喳喳的讨糖名言“不给糖果就捣蛋”,全贝洛伯格达成了高度统一。

见此情景,三月七灵机一动,兴致勃勃的提出一个挑战:“本小姐提议,咱们要不比一比谁要到的糖果最多?”

“我没意见。”

“嗯嗯嗯好好好。”穹此时一心扑在垃圾桶上,完全处于一个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的情况。

“喂…你连咱在说什么都没听清吧,算了,那就这么说定了,唉你们都不许偷懒啊,要是被本小姐逮到了……哼哼哼,那就要一天都听我指挥!好了,三个小时后,咱们在这里集合。”

联想到三月七那两柜子女装,穹都从垃圾桶的诱惑中清醒了起来,三小时要糖,垃圾桶跑不了,而一天都听三月的,我跑不了!对不起亲爱的垃圾桶,等我!!

可是这个比赛……回过神来的穹对着三月七离开的背影伸出了尔康手:三月,是谁给了你信心挑战一张照片卖了3000信用点的丹恒老师啊!

毫不意外,三个小时后,穹和三月七看着南瓜桶冒尖并且多出了左三包右三包糖果的丹恒陷入了沉思:这个世界果然是龙性恋的天下吗?

呈断崖式胜利的丹恒本人倒是无所谓,他把得来的糖果都分给了穹和三月七,并对大头的三月特别叮嘱:“一次不能吃太多。”

“哎呀,咱知道啦。”

商讨要不要回去时,落在最后穹看了一眼手机,随即果断表示自己还想再待一会,想到他那对垃圾桶真挚的爱,两人纷纷表示理解,活动还没结束,三月七干脆也留了下来势必要证明自己的魅力,两人一合计,决定等明早再回去,丹恒则因为要整理智库,就先一步回了列车。

列车上的成年人秉持着良好的生活作息早早就回各自房间休息了,连帕姆都在沙发上睡的宛如毛绒玩具。

不忍打扰列车长的优质睡眠,丹恒蹑手蹑脚的回了客房车厢,整趟车厢由于积极响应夜间睡眠政策,走廊的灯早早就熄灭了,昏暗的环境中,只有智库底下的门缝还透着微微亮光。

这也算的上是列车上一个不成文规定:无论列车上的无名客多晚回来,他们的房间都会留一盏灯。

感谢这盏灯的存在,让丹恒如往常一样开门时,第一眼就看见有人双手抱胸半靠在书架上,安静的宛如没气儿,听见开门的动静,对方一抬头,丹恒对上了他猩红的眼瞳。

刃怎么会在这里?!这才几天难道就要履行之前奉陪到底的诺言了?

还没等丹恒在脑子里拉响一级警报,对上视线的一瞬间,一晚上的肌肉反射让他脑子里还在天马行空,嘴里却抢先一步:“不给糖果就捣蛋!”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丹恒差点原地一个踉跄,果然,今日就不宜出门!

对面愣了一下,不过这与众不同的见面台词也没有分走太多刃的关注力,刃依然沉默的看着他,没有那日常见到他就一脸健康的微笑,也没有那“人五代三”的经典追杀台词,不知道这是魔阴身发作前的宁静还是卡夫卡里三层外三层的言灵效应。

两人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的站着,最终还是脸皮较薄的丹恒败下阵来,脸上都有发热趋势了!再对视下去迟早要出事!他向前一步走进智库反手关上了门,深吸一口气平复下自己有些加速的心跳:“星核猎手,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他就随口一问,本来没指望在刃这里得到答案,没想到对方在沉默半晌后开口喊他:“饮月。”

刃放弃他那从一开始就没动过的姿势,稳步朝着丹恒走去。

后背紧贴智库大门无处可去,心里PTSD尚存的丹恒几乎是下意识就把击云召了出来,好消息是刃目前还没有把支离拿出来和他对砍的打算,只是几步走到丹恒面前后就一直盯着他:

“饮月……你说我们现在算什么?”

在丹恒选择背负过去罪孽,并表示会和他奉陪到底之时,刃一度失去了追着丹恒砍的动力,他有些迷茫:刃要的从来都是和饮月一起偿还代价,在艾利欧想要的结局到来之前,他们都死不了,没了那份宛若执念的杀意,那他们之间还剩下了什么?

听说了刃的诉苦,卡夫卡看上去倒是明白了什么,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问他:“阿刃,照你的说法,丹恒已经承认了他犯的错,那你为什么还要继续追着他呢?”

“如果想要他偿还欠下的债,也要等到艾利欧看见的那一刻到来,在这之前,你都不用去找丹恒了不是吗?”

“不……”刃下意识的反驳,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嗯哼?”卡夫卡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阿刃,你现在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他答不上来,卡夫卡干脆挑了个良辰吉日,言灵一裹就把刃丢上了列车。

“偶尔也要听一听自己内心的声音噢,你会得到你想要的答案的。”

于是让丹恒这几天愁眉苦脸甚至一度想避之不谈的罪魁祸首就这么出现在了眼前,避无可避,无处可逃。

“……我不知道。”手里击云消失,他几乎是狼狈的躲开了刃的视线。

丹恒已经做不到毫无负担的用击云穿透它锻造者的心脏,可刃呢?刃是怎么想的?

几百年在反复的死亡中磨练剑道的时光,他是怎么过来的?在被毫无记忆的丹恒拿着亲手锻造的礼物刺穿胸膛时,刃的瞳孔里又是什么样的色彩呢?

如果说应星和丹枫之间系着一根钢筋铸的红线,到如今的刃和丹恒,早已细成了一根微微用力就会断掉的发丝。

可丹恒不愿意让这仅有的一点点羁绊就这么断开。

持明蜕生后爱上曾经的恋人这种事屡见不鲜,更不要说蜕生不完全的他,况且,那可是一颗最耀眼的星星啊,他接受了丹枫的记忆,承认了曾经的过去,怎么可能会不心动,看见现在的刃,又怎么可能不心疼?

深夜时分,感谢列车良好的隔音效果发挥了巨大功效,此时的智库中安静的仿佛只有他们俩的呼吸声,丹恒还是一身饮月的装扮,偏过头不去看他,两人的距离很近,朦胧灯光下,空气好像都灼热了几分,恍惚间,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今日也许还真是什么黄道吉日,刃这么想着,常年在爆发边缘反复试探的魔阴身此刻好像突然良心发现,大发慈悲的归还出一段过往的记忆来。

应当也是某个寻常夜晚,还是应星的他拐了饮月君丹枫,两个人于月下比武切磋,当时的他虽然一手巧夺天工的造物手艺,奈何实战方面差了持明龙尊十万八千里,输也是输的心服口服,打累了就凑在一起,边喝酒边和对方聊点近些过往抒发下雄心壮志。

被魔阴身折磨了百年的大脑已经记不清当时聊了什么,只是下意识的知道:那天的月亮很美。也许带去的酒度数也不低吧,不然看见身旁的挚友那沾染酒液变的水润的薄唇时,怎么会趁着他转头,鬼使神差的把唇也凑过去了呢?

感谢持明龙尊手下留情,胆大包天的匠人没享受到丰饶孽物同款血条消失术的待遇,只是被一大团水糊了一脸,在他抹了把脸想给自己失神的行为找借口时,看见的就是平日里高傲到别人嘴里拿鼻孔看人的饮月君偏开了头,红晕逐渐爬上了他白皙的脸,持明特有的尖耳已经开始发烫。

和现在一样。

他好像知道了自己不愿割舍的理由,明明那么简单又近在咫尺。

“哈,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自嘲,刃伸手捏住了丹恒的脸,顶着对方不可置信的眼神低头,上演了一出情景再现。

不知道是刃的行为实在超出了丹恒的预料所以干脆放弃思考还是他的内心其实也在期待这样的发展,丹恒闭上了眼,任由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萦绕在彼此的唇齿间。

一吻毕,刃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原本捏住对方脸颊的手缓缓上移,细细摩挲起了丹恒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龙角,悠悠开口道:“不管你信与不信,我会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只有一个。”

“想要见你,所以我就来了。”

说完感觉腰间一紧,低头一看才发现丹恒那让穹和三月眼馋许久的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了出来,此刻正殷勤的圈住了他的腰,丝毫没有松开的架势,感谢现场没有第三个人在场,不然那俩活宝肯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丹恒双标。

“不是,我……”

刃玩昧的看了他半晌,后知后觉的联想到小青龙一开始脱口而出的无心之语,于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把手伸进自己的衣服口袋掏啊掏,趁着丹恒似乎还处于大脑持续爆炸CPU无响应时,抓住了他纤细的手腕,接着略显强硬的摊开手掌并往对方手心塞了个东西。

那是一颗被体温捂的有些微微融化的糖。






小剧场:

“呜呜,妈咪……”还留在贝洛伯格的穹和三月七分开后就马不停蹄的去找了给自己发消息的卡夫卡,现在就和一只灰毛狗狗一样在卡夫卡怀里蹭啊蹭。

几个月的小星核精有什么坏心思呢,我只是想和妈咪贴贴而已。

补充了足够的妈咪能量,穹终于能分出精力来关心一下星穹列车不动产的安危:“妈咪,二舅他真的不会和丹恒老师打起来吗?”

卡夫卡揉了揉他那一头灰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笑意:“放心吧,不会的。”

“对了,宝,过两天见到你二舅记得找他要糖。”

“啊?”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日期:“可是那时候万圣节已经过了啊?”





end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作者有话说:不咕了再也不咕了(不可能),下次直接快进到老夫老妻相处模式,告诉全罗浮他们已婚(大喊)。


【刃恒】你们俩别太爱了

磕了半年终于想起来交党费了,开拓者抽卡实录,趁1.4之前疯狂造谣,无逻辑ooc会有,不喜勿喷( •̥́ ˍ •̀ू )







正文如下↓






仙舟罗浮祈龙坛,在这个自饮月之乱后一度荒凉到险些被罗浮地图除名的地方,在剧情以外的闲暇时刻,时隔多年终于再度迎来了俩能喘气的。


坐了半天船晃的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的穹深吸一口气,等胃里的翻江倒海稍微平息,就唰的掏出了十张闪着金光的票子,然后一个转头对着至少隔了他十米远的人声泪俱下,鬼哭狼嚎:“二舅!帮帮孩子啊!我自从出生以来就累死累活的攒星穹!我200多的成就抽我妈的时候都没敢用啊!!模拟宇宙周周去测,图鉴全满我是一个都不敢点啊!!!”


刃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脸上丝毫没有动容甚至后退了半步,只觉得自己那被卡夫卡压制的魔阴身被这小子嚎的都要复发了。


实在是被嚎烦了就说一句:“我不是你二舅。”

“我妈都说了我是她的宝。”穹居然还抽空和他解释了一下,然后又开始哭诉:“二舅啊,你甚至不愿意帮你亲侄子一个小小的忙,我从出生以来就被我妈扔了,现在都没有体会过一次家的温暖……”


看着眼前戏精上身的小星核精,刃感觉自己从未如此头疼过,终于秉持着长痛不如短痛的想法放弃挣扎:“别嚎了小子,你到底想让我帮什么忙?”


“啊我没有说吗?”穹看他,眼里满是清澈的愚蠢。


……冷静,这是卡夫卡养的,不能杀。


光想着装可怜忘记了说重点的穹也很尴尬,赶紧跑过去把车票塞进刃手里。


“那什么,丹恒老师不是从四星变成五星的丹恒.饮月了吗,但我只有一个小保底,为了成功抽到丹恒老师不得用一点特殊手段。”


闻言,刃的脸色变的奇怪了起来。


“你用我来抽饮月?”


“我都听我妈说了,你当初不就是在这里把丹恒老师变成五星的吗,现在天时地利人和,根据玄学大法,爆率绝对提高。”穹一脸的信誓旦旦,眼神坚定的可以入党。


是什么给了他如此自信?虽然当初把丹恒捅回本相的那一剑确实知道他死不了,但痛可是实打实的,丹恒不记仇都算他健忘,丹恒不讨厌他都算他情感缺失!


日常魔阴身发作只知道追着丹恒喊五三的大脑因为言灵压制清醒了一点,模模糊糊的想,丹恒是该讨厌他的,明明都换了身份换了名字,自己还是穷追不舍,可是,当初是他们一起犯下的错,他又怎么会甘心,明明只有自己被留在了过去。


刃下意识扶了下额头,可喜可贺,魔阴身尚且还在可控范围之内。


身边的穹还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嗓门大的不像个星核精像个炮仗精:“二舅我不容易啊,天天有体力不是打毁灭就是打遗器,花都快被我薅秃了,怪看了我都想绕道……”


没等他说完,刃就按照穹的方法把车票扔进了卡池,小星核精立刻闭上了嘴,两眼死死盯着飘飞的车票。


很好,没有重影,不仅如此,甚至连四星都是数着第十抽才出。


穹默默收起手里多出的三月七星魂,暗叹一声出师不利,接着反手又是十张车票递过去,眼神依旧坚定:“才十抽,说明不了什么。”


相同行为重复了三次之后,穹的目光逐渐从坚定变的迷茫,眼神空洞的宛如过模拟宇宙时一棒球棍打了个罐子发现同时炸了银河大乐透和星际大乐透。


“四次了……为什么次次是保底?我已经非到四星都必吃保底了吗?还是说丹恒老师在暗示我什么?”穹简直感觉自己头顶已经隐隐出现了非酋两个加大加粗的大字。


为了避免真吃满保底,穹决定再向他亲爱的二舅讨教讨教:“二舅,要不你详细说说当时的细节?咱们来场景重现一下?”


得亏他今天没把丹恒带进队里,不然高低得被拉进三天黑名单,所以穹现在只是收获到了刃一个相当复杂的眼神。


当初那一剑丹恒是没事,换成眼前这小子,有没有事两说,一剑下去星核爆了还不得给仙舟来个物理核平。


等他把事情经过复述了一遍,特别是着重说明了那飞来横剑后,穹的脸上简直一个大写的无话可说,这感觉,就像是拿了一堆实用度五星的奇物后一个骰子全给你换成了咕咕钟系列。


“不是,你俩?这是你们仙舟久别重逢的欢迎手段吗?”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我都问过我妈了,她说你们以前是损友啊,还是一起干过一件大坏事的那种。”说着还一脸听妈妈话的好孩子模样:“她可是我妈咪哎,我妈咪怎么可能会骗我呢?”


鉴定完毕,妈宝男晚期没救了,这边建议现在去找卡夫卡让妈咪给你亲亲抱抱摸摸头一条龙哦。


“信不信由你,小子,好心劝你一句,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抽!”穹十张票子递过去,玩的就是一个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自己想的玄学,跪着都要抽完。


劝不动何须再劝!刃二话不说就没有丝毫犹豫的全丢进了卡池:这要是能出他以后三个月不追杀丹……呃?


伴随着穹猛然拔高的“啊啊啊啊啊啊啊”,车票上重影闪过,车门把帕姆吹飞的一瞬间,那闪耀的金光简直要闪瞎他的眼,整的就是一个: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暂时丧失了语言表达能力的穹还抽空看了他一眼,刃莫名从他那一眼里看出来了千言万语:嗯,你们是互杀的仇人,你看我信吗?我这辈子都没这么欧过好吧。


刃:……


复杂的心,颤抖的手,伴随着毁灭图标的出现,耳边是穹此起彼伏愈演愈烈震耳欲聋的尖叫,丹恒·饮月手里拎着个三月七从天而降。

看见熟悉的龙尊装扮,甭管大脑里拿的是什么他逃他追剧本,现在直接一键清零之留下身体的本能反应。


刃下意识张开双臂,被丹恒扑了个踉跄,脑袋都给龙角磕出了俩红印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当即脸一下就黑了,猛的把人推开,开口就是刻进DNA里的:“人有五名……”


“唉唉唉二舅,别惦记你那五三了,你不要我…嗷!”作为丹恒老师的贴心小棉裤,穹刚想说两句,就被丹恒丢过来的三月七星魂一个暴击精准命中。


他心心念念的丹恒老师是一个正眼都没给他,扔完后猛的抓住了刃的手臂:“你是谁?”


“你以为假装失忆,往日的罪孽就能一笔勾销了?”不知是因为卡夫卡的加倍言灵,还是刚才那在心里发了一半的誓言也有生效期,刃居然还能精神正常的和丹恒对话。


“回答我。”


“哈,这个问题重要吗?你只需要知道……”刃猛然发力,甩开丹恒抓着他的手,接着反手捏住了对方的手腕,召出支离架在眼前人被衣领遮了一大半的白皙脖颈旁,血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


“我们欠下的债,是时候偿还了!”


“哎呦我去。”眼看着他二舅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之前说的是真话,现在就要送刚抽到的大青龙去锚点报告,穹当即也顾不得揉揉脑门上被砸出的包,抡着武器就要过去帮忙:“虽然你是我二舅,但你也别想动我们列车不动产的一根毫毛!”


就是还没等他为这大义灭亲的话付出行动,不动产本人就是一尾巴抽了过去,直接给未满周岁的小星核精抽到了一边。


不过还好丹恒下手还是挺有分寸的,也是看准了穹刚好开的存护命途,配合上给卡夫卡刷遗器结果光速毕业的防御套,这一下是皮都没破,论起杀伤力都不及姬子阿姨手磨咖啡的十分之一,唯一的负面影响就是脑瓜子被抽的有点嗡嗡的。


丹恒老师你变了!你不记得大明湖畔的开拓小队了吗!


还没等穹声泪俱下的发起控诉,一抬头就看见丹恒完全没有下一秒就会血溅当场的危机感,是把脖子旁的剑当成了摆设一般理都没理,刃没回答他的话,他就自顾自的说:“你是……应星?”


呕吼?怎么说呢,他二舅的脸色让他直接梦回景元冲丹恒喊丹枫那一幕,就差把他们俩之间有事写脸上了,丹恒老师的过去他不好意思多问,但现在这情况这可不是我问的啊,是他自己说的。


这么想着的穹一个福至心灵,秉持着吃瓜不积极,思想有问题,当事人都不急,他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凑什么热闹的想法,自觉退到一遍找了个地方坐下看戏。


骤然听到几乎要被他遗忘的名字,刃愣了一下,下意识反驳:“我不是他。”同时手下稍一用力,丹恒颈间便出现一道细细红线。


初回仙舟网络不佳都要去和开拓小队喊一声刃很危险的丹恒,现在面对更危险的场面反而一点都不怕了,固执的重复自己的观点:“不,你就是应星。”


平日追着丹恒喊饮月的刃现在被丹恒追着喊应星,被这一波反客为主搞的他心里也有点烦躁:“我说了我不是。”


如果忽略他手上现在还架在丹恒脖子上的剑,穹简直觉得自己在围观两个还在上幼儿园的小孩吵架,加起来年纪不超过五岁那种。


可能是刃自己也觉得这样下去没个结果,接着说道:“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饮月,明明是你一直在逃避过去。”


刃不想和丹恒探讨哲学问题,所以他一个祸水东引把问题抛了回去,只希望丹恒和以前一样反驳,然后打一架,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为结尾,和以前一样。


可他没有想到,现在的丹恒已经不是以前的丹恒,他可是经历了玄黄短片,现在心绪要多开阔有多开阔,思路要多清晰有多清晰:“对,我过去一直在逃避。”


“但我已经想清楚了,接受了这份力量,我也会承担他带来的责任,我的未来是‘开拓’,我也承认……”


“丹枫(饮月)是我的过去。”


还停留在旧时代的刃完全没想到这个人已经完成了思想的大跃进,一时呆立当场无话可说,丹恒趁机挣脱了他的手,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抓住了刃握着支离的手臂强硬下压,另一只手猛地拽下眼前人的衣领强迫他和自己对视,本来尚有半尺的距离硬生生被他缩短成了放个拳头都嫌挤。


“你不是一直追着我逼我承认吗,现在我敢承认我是饮月,你敢承认你是应星吗?”


距离的拉进,让刃轻而易举的望进了丹恒青色的眼瞳,他的记忆残缺不全,但他记得这双眼睛,好像在很久以前,眼睛里也曾清晰的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没有魔阴身的负面buff,刃好像找到了自己最初的,还是白发匠人时期的情愫。


支离被收了起来,刃偏头不与丹恒对视,不承认也不否认。


把情绪发泄了一番的丹恒逐渐冷静下来,后知后觉的有点尴尬,他最近才接受了丹枫的记忆,再加上魔阴身影响下,刃一看见他就发病,这导致他一直以为刃是丹枫的宿敌,刚才在卡池里本来想蹲到小保底就出,结果一听开拓者怎么说,再和记忆里一比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当下就急着跑下来质问了。


可惜的是可能是因为他这次并非正常转生,丹枫的记忆也是残缺不全,他也不知道应星到底经历了什么变成了现在的刃。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应星和丹枫的关系可是亲密到同床共枕的那种,现在换成刃和他就,怎么说呢,刃虽然精神状态堪忧,但应该是知道发生了什么才追杀他的,他不仅不知道还把人当成宿敌杀了那么个一二三四几十次,现在记忆回笼,就,挺尴尬的。


话是这么说,真确定了这人的身份,那一点尴尬就被铺天盖地的心疼蚕食的一点渣都不剩,丹恒愣愣的看着眼前人,应星是工造司的百治大人,身为短生种却做成了许多长生种都不曾达到的成就,可现在……他变成了求死不得的怪物,视线下移,曾经制作各种精巧零件不在话下的那双手如今缠满了绷带。


丹恒没由来的鼻头一酸,觉得他们俩现在都需要冷静冷静。


眼看当事人再无动静,围观群众终于放下了手里的瓜,小心翼翼凑近了两步确定他们暂时没有拍飞自己的念头才大着胆子举着票子凑过去:“那啥……我刚才看了一下,发现丹恒老师是提前出的,剩下的票子应该能给光锥池捞个金,你们要是聊完了,能不能腾出个手帮我抽下?”


还没等丹恒伸手,心里一阵烦躁的刃就率先抢了过去,在穹一阵肉疼的眼神里扔池子扔的干净利落,十抽下去是连个响都没有。


不是,人都捞到了,丹恒老师的光锥你还想凑什么热闹,之前说关系不好的是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等穹在心里编排完,刃又是一个十连丢进去,车票上立刻就见了彩,在三脸夹杂着懵逼的震惊中,光锥“比阳光更明亮的”闪亮登场。


穹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嗡的一声,不需要太多言语,朴实无华的行动就说明了他的内心有多激动,前龙尊丹恒都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自家那翻遍垃圾桶快递箱的开拓者又突破了自己的脸皮上限,当时就一个滑跪抱着刃一条大腿喜极而泣:“舅!!你是我亲二舅!!!”


简直没眼看,感谢这里没有第四个人,不然丹恒说什么都要一个盘拏耀跃把这倒霉孩子揍晕然后连夜扛着放水龙吟的音响逃离仙舟。


旁观者尚且如此,更不要问当事人的感受,穹还在反复强调亲缘关系,忽的就感觉头顶一阵杀气简直要凝成实体:“放·手。”


浓郁的杀机,平等的针对在场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颇有你再不放手咱们仨就手拉手一起物理性死亡的趋势。


大可不必!在死亡的威胁下,穹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弹射起步,还没等他说两句话,摆脱了腿部挂件的刃又开始对丹恒虎视眈眈:


“幽囚狱……什么时候?”


得,氛围又回到了穹插不上嘴的时候,这次不用劳驾丹恒甩尾巴,几个月大的小星核精直接很自觉的再度蹲到了之前的角落。


被质问的丹恒一愣,才反应过来对方是看见了那张金光闪闪的光锥。


不可能吧……他从刃那张苦大仇深的脸上得出了一个能震碎他三观的结论:“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


之前对方的胡言乱语有了答案,他竟是不知那些年的罪吗?


丹恒只觉得自己被狗血淋了一头,脑海里莫名蹦出了一大堆仙舟新闻热点标题:惊,挚友为何反目成仇,一切竟是因为一场误会,这究竟是龙师的阴谋还是道德的沦丧,更多精彩,请关注今天的:语言表达的重要性!


把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压下来,丹恒尽量用精简的语言概括了曾经竭力想要拜托的过去:“饮月之乱后,我被强制执行了蜕鳞之刑,后转世囚于狱中,待罪孽洗刷殆尽后被逐出罗浮。”


在说到蜕鳞之刑的时候,刃的脸色就明显不对劲了起来,丹恒短短几句话说完,肩膀就猛然被人抓住了。


“不可能……不可能……”刃的表情癫狂中透露着些许无助,本来就脆弱的精神状况雪上加霜,魔阴身趁虚而入,他现在一整个就是在精神崩溃的边缘反复试探,距离发疯就是个临门一脚的事。


“不可能,不是这样的,当初你明明说,念其旧功,并无性命之忧,而且龙师想要化龙秘法,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刃想反驳,但光锥是记忆的产物,真实存在的过去,更别说掌管记忆的星神还在模拟宇宙发光发热,想反驳他还要先开创个以人类之躯猎杀星神的先河。


“既然转生,理应算另外一个人,你又这么会被囚于狱中?”


“应是化龙秘法,龙师不愿放弃,我的转生并非常规,我也……不能背离我的过去。”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曾说过?”


虽然刃一发疯就逮着丹恒六亲不认除了卡夫卡的言灵的毛病谁来都不好使占了大半原因,但你不能要求一个魔阴身上头的病人什么,丹恒只能默默抗下这口黑锅。


“我的记忆不全,很多事还是因为之前你那一……呃,才想起来的。”


不晓得这些话事又触动了他哪根神经,肩膀上的手又用力了几分,丹恒猝不及防嘶了一声,刃反应过来,慌张的松开了手,脸上是身为“刃”以来,少有的茫然和无措。


饮月之乱是丹枫最沉重混乱的记忆,丹恒现在只能想起一些零碎片段,想安慰却只能可悲的发现他们之间隔着一条一头扎下去能淹死人的时空长河,不顾被捏的有些发痛的肩膀,只沉声道:“都过去了。”


语毕,不论刃想法如何,从他还老老实实站在原地的动作来看,至少魔阴身得到了良好抑制没有更进一步踹碎他那脆弱的神经,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丹恒张张嘴,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没想到刃抢先一步,张开双臂抱紧了眼前人,头还靠在丹恒的肩膀上,先前支离划出的细细伤口因为前持明龙尊的自愈能力已经只隐约剩了道红痕,刃心念一动,下意识就吻上了那处。


“啪嗒”一声,远处持续性围观的穹手里瓜掉地上了。


而被圈在刃怀里的丹恒闻到对方身上即使缠满绷带都压不住的血腥气息,忽的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抱歉。”如果不是当时他一意孤行,应星也会是现在大头照贴在工造司最显眼地方、每逢锻造大赛香火堪比财神爷的存在。


刃只是沉默的抱着他,怀里的游龙臂鞲因为距离的贴近也隐隐发烫起来。


话说丹恒现在这个形态有游龙臂鞲吗?刃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只是收起来而已,我以前没有和你说过吗?”


“……忘记了。”刃闷闷开口:“况且若是你回忆起了臂鞲的用处,也定是不会再戴的。”


这话说的,居然让丹恒一时拿不准是夸他对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有自知之明还是该给他一尾巴让他拿出点自信心来。


以前的丹恒是前者,云上五晓的饮月是后者,只有现在接受过去了的丹恒·饮月被夹在中间上下两难选什么都觉得憋屈。


“我转生之初并无记忆,但潜意识便觉得,游龙臂鞲和击云对我来说很重要,后来随列车开拓管理智库,对臂鞲有了深刻的了解,我便清楚应星仍活着,但那时我能回想起的记忆模糊不堪,我仅知晓丹枫的身边有这号人物,不记得他的身形音色,我没想到,原来是你。”


成双之物总有一日会重逢,虽然这时你不算应星我不是丹枫,但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去开拓新的未来。


这些话他没来得及说出口,因为一旁持续性懵逼的穹经过这一大波的信息冲击,再将这一系列的关键词提炼整合,现在终于把他那生锈的小脑袋瓜转了过来:这个情况,我见过的!印象老深刻了,当初帮小聪追人,被喂了一嘴酸掉牙的情诗不说,还硬生生把他这个几个月大的孩子逼成了情感顾问!


那么问题来了,已知:丹恒是持明族,且他蜕生时还带着和刃是一对的信物,并下意识觉得这很重要,在恢复记忆后也没有要丢了它,求: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这还能是什么关系!上一个搞信物的现在还在emo后屡败屡战的讨老婆!


穹直接傻了,指着刃就是一句怒吼:“二舅你什么时候拱走了我们列车的优秀白菜!”


他这一嗓子可不得了,刃和丹恒之间是什么氛围都消失的一干二净,齐齐转过头看他,但穹一时脑子没跟上嘴,依旧持续性输出:“丹恒老师,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是我二舅妈?!”


“仙舟虐文有三宝:失忆误会带球跑,你们倒好,一口气凑齐了俩,有没有一种可能,嘴是用来说话的,况且最后一个你们实话告诉我,是你们不想的原因吗,还是因为身体硬件不允许?”


“什么宿敌,原来都是情趣!我原来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等穹一股脑的说完回神,才发现丹恒的表情已经从一开始的尴尬变成了现在“打哪里能保证他忘记这段回忆”的认真思考,而刃则是拿着支离剑仿佛下一秒就能在他面前表演个烧血秘技的正确演示。


“那什么我突然想起来丹恒老师的材料都要现打我先打材料去了拜拜回见。”穹烫嘴一般的秃噜出一段话,然后打开地图点传送动作一气呵成生怕晚一步就收到二舅二舅妈爱的教育。


此情此景,生动形象的映了那句话:我轰轰烈烈的走了,正如我轰轰烈烈的来,我挥一挥衣袖,带走了一地瓜皮。


没了那自带强光效果的电灯喇叭,丹恒艰难的从那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的小星核精嘴里提取出来一个有用的建议:“刃,我觉得我们需要聊一聊。”


刃静静的看着他,半晌才轻声道:“好。”
















小剧场:


1.在过完丹恒的开拓任务后,穹不理解,但他大为震惊:不是,你们还真有个球?不愧是万能的丹恒老师!


随后因实在不忍心看当代龙尊成为留守儿童,遂半夜悄咪咪摸进丹鼎司找到了白露进行了一番世纪对话:


穹: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啊白露,其实你是有爸爸妈妈的哦。


白露:你当本小姐是这么好骗的吗?在仙舟,三岁小孩都知道持明族无父无母靠转生。


穹:但据我所知,历代龙尊长相相似,只有你一个例外,而一个普通持明族怎么可能当上龙尊!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一定和前代龙尊有关系啊!


白露:尊嘟假嘟?


穹:尊嘟!我还知道他们是谁嘞!


最后白露喜提父母一对,穹如愿被刃恒双双拉进黑名单,寰宇蝗灾被打的差点连卡夫卡都没认出来。


2.似曾相识的时间,似曾相识的人物,除了地点不同外一切都似曾相识,继祈龙坛后,鳞渊境也没有能逃脱开拓者的魔爪。


穹拿着这几天不分黑白昼夜嗷嗷帮黑塔刷虫灾好不容易攒出来的小保底,把四人队伍换成了刃和丹恒两个人的天下后泪眼汪汪的把小保底托付给了他们。


他们俩也不负众望,你十张我十张,在70多抽的时候给穹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他卡了一个月的手机短信可以收到新消息了!


看着新鲜出炉的彦卿,穹是感慨万千泪流满面,碍于孩子在场他硬生生把到嗓子眼的那句“将军不是说过了此事你不必再插手了吗,你不要过来啊啊啊!”给咽了回去。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别问,问就是打不过将军,至于那两个把彦卿捞出来的,穹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最近才把自己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简直是闻者落泪见者悲伤。


终究是有缘无分!穹把溢出的星辉换了最后四张票子交给了刃,玄学由他开始,那也由他结束,收下吧,这是我最后的专票了!


刃倒是无所谓,一张张就扔了过去。


你想什么呢,才四张票怎么可能出奇迹。


穹是这么想的,所以在第四张票闪过炫彩的重影,乃至丹恒·饮月的星魂都落到刃手里的时候,穹还处在并将长期处于大脑短路阶段。


等星魂都实打实的变成丹恒的背景图,穹才反应了过来,指着他们俩“你你你”了半天,最后憋出来一句:“你们俩,别太爱了好吗?”


好像确实是这个理。丹恒脸皮薄,略显尴尬的转过了头,刃则往旁边挪了挪,有意无意的把丹恒挡了个干净。


好一对羞涩的仙舟小情侣!穹顿感自己好像变成了足以照亮整个鳞渊境的电灯泡,直接在心里盘算起来以后列车和星核猎手打起来自己该归谁养。


“老师,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小孩子不要知道这么多,走彦卿,我们不当电灯泡,我们刷材料去(▼皿▼#)。”


后得知此事的某罗浮将军发出了一声憋了几百年的感慨:终于有人能体会到我当年的感受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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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以上抽卡出自本人亲身体验(顶锅盖),mhy你快把饮月之乱放出来啊啊啊啊啊!!

【公钟/魈空】有人在笑,有人在蹲大牢

过完剧情火速造谣,3k无脑小甜饼,无逻辑很ooc,不喜勿喷( •̥́ ˍ •̀ू )


  

  

  

正文如下↓





梅洛彼得堡,枫丹的罪人流放地,在这个一三五指控二四六判刑乃至大审判官常年黑眼圈上班的事故多发之地,堡里自然也收集图鉴一般收录着五花八门的犯人,但就算是这么有历史的地方,今日也是接待了一位前无古人后不知道有没有来者的奇葩嫌疑犯。


至少典狱长莱欧斯利可以打包票,进来有大喊大叫的,有瘫倒认命的,但一进去就找了个墙角蹲着自闭的,这位愚人众执行官确实是头一个。


自闭的达达利亚现在很emo:家人们谁懂啊,我一个19岁的大小伙被指控是二十多年前的杀人犯,众目睽睽之下被纳维莱特一招秒,醒来就被啪的一声关牢里了。


达达鸭心里苦,想说,但没人听。


太憋屈了,如果是在璃月挨这么一遭还能说是有迹可循,可在枫丹他真的什么都没做啊!属实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别说了,以后再也不来这地出差了,就算这边水元素丰富战斗得心应手也不行,就算这边有值得挑战的强敌也不行,三天两头上审判庭谁受得了?!有这空还不如去璃月缠着钟离先生让他陪自己过招,筷子和璃月那闷热的天气都不是不能克服!


想到钟离,达达利亚更抑郁了,头上简直要飘起来一片下着瓢泼大雨的乌云:好不容易顶着全璃月人民的追杀把钟离先生追到了手,还没享受几天温香软玉在怀就被派送到了枫丹,这两天加班加点的想赶在璃月传统的七夕节之前回去歇两天,他可是答应了先生今年七夕一起过的!现在好了,早点洗洗睡吧。


达达利亚悲从中来,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枫丹!万恶之源!!


相比较无能狂怒蹲大牢的达达鸭,远在千里之外璃月的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金鹏大将狠不得放烟花庆祝。


虽然说帝君本人接受了达达利亚吧,但你知道某一天当他推开门打算和钟离大人汇报事务时,看见自家帝君发型凌乱衣服凌乱哪哪都乱的被人压在床上亲的场景对一个2000多岁的帝君好大儿的冲击有多大吗!


本来这两天快到七夕了,他和璞鸢都磨了三回,荻花洲的魔物更是血洗了一遭,保证短时间内平安无事后,天天和钟离先生一起喝茶遛鸟(被遛的那个)就是为了防止这个至冬毛子再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只是没想到没等到达达利亚,反而是自己牵肠挂肚的人先出现在了眼前。


因为成功辩护林尼的案子和带来了少女失踪案的关键性线索,空现在成了枫丹的红人,虽然说什么大场面都见过吧,但这种三步一记者五步一采访的生活对于出门实在是个考验,想着短时间内也见不到芙卡洛斯,况且之前达达利亚扔给他的神之眼还在手里,纳维莱特那边还没有新的发现,约等于达达鸭还要在监狱里住几天,空就想着不如去拿给别人看看,说不定还能看出什么玄机。


于是身为前岩神现达达利亚男友的钟离简直是不二人选,刚好去璃月还能看看魈,简直是一举两得的方案。


点开璃月的传送锚点,果不其然在说书人那里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赶紧跑过去在钟离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对于空的突然出现,钟离也略感意外:“许久不见,旅者,听说你前不久才前往枫丹,如此匆忙,可是出了什么事?”


钟离这么说着,肩上的魈鸟扑扇着翅膀飞到空面前的桌子上蹭了蹭他的手。


“呃……说来话长,出事的另有其人。”毕竟见过几次这种形态的魈,空很快认出来了眼前鸟的真面目,有些犹豫的把达达利亚的现况简单说了一下,顺便从背包里掏出来那枚神之眼:“……事情就是这样,先生你能帮忙看一看公子的神之眼是怎么回事吗?说不定还能早点把他捞出来。”


空敏锐的察觉到,听到达达利亚入狱,魈鸟是肉眼可见的开心,等他说完,这只鸟看神之眼的表情都不对了起来,要不是钟离在场,只怕下一秒魈就能把这玩意扔下层岩巨渊。


与之相对的,钟离在听他说话的时候就一言不发,虽然表情没怎么变,但空问完后就默默闭嘴,内心无比庆幸来之前做了一堆好吃的把派蒙塞进了尘歌壶里这个决定,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候还是少说两句比较好。


“抱歉,我对水元素的感知有限,可能无法得出更多信息。”这么说着,钟离拿起了那枚神之眼,戴着手套的手摩擦过有些黯淡的水元素标识,碰撞到佩戴的扳指上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但公子阁下的神之眼,可否暂且给予我保管?届时我自会还给旅者你。”


理智告诉空不要深究前岩神这么做的原因,左右达达利亚也只是找他暂时保管,想必换成钟离先生他也不会介意的,所以空果断抛弃了好兄弟,头点的特别迅速。


收下达达利亚的神之眼,钟离温和的看着眼前的一人一鸟:“说来也巧,今日便是璃月的传统佳节七夕,荻花洲附近这几日来也没有什么邪祟出没,旅者你若没有多余事务,可否带着魈多体验佳节氛围?”


七夕?那不就是……空也没想到这次回来还有意外收获,只是就这么被钟离先生挑明,简直就是长辈催着小辈去约会一样,当即红晕就上了脸,和帝君告了别后就抱着已经木了的魈鸟匆匆离开了这里。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怀里的魈鸟就从他怀里飞出来表演了一出大变活人,从毛茸茸的绿团雀变成了清冷的少年仙人,就是耳根扔在发红,比起空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久不见啊魈。”


“嗯,好久不见。”


“呃……其实也没多久,就是到了枫丹以后才忙了起来。”


“嗯。”


“那个,钟离先生说今天是七夕,我们要不现在去……”


“空。”魈打断了他的话,手抚上眼前人的脸:“我很想你。”


“你能回来璃月,我真的很开心。”就是想到空回来璃月的理由,难免又有些脸黑。


空一看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轻笑出了声,随即把手盖在魈的手上:“我认识的神明很多,你知道我为什么偏偏要来璃月找钟离先生吗?”


“因为那个至冬武人是帝君所选之人。”


“……”唉,摩拉克斯在上,信男愿三天不祸害提瓦特生物换自家金鹏一份眼力见。


“才不是,因为我也想见你啊。”


“明明分开没几天,但没有你在身边,就感觉过了好久好久。”


“真的真的很爱你呢。”


说完他往前一扑,用力抱住了魈,在对方同样紧抱住他防止他摔倒的时候看准目标在魈唇上亲了一口,随后附在他耳边说:“所以,我们七夕干什么好呢?”


话音刚落,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声:“只要有你在身边,干什么我都很开心。”


这边的璃月在人影成双含情脉脉,那边的枫丹依然形影单只北风萧萧。


梅洛彼得堡内迎来了少有的安静祥和,少有的几个刺头除了平常被典狱长教训,现在头上还压了个愚人众执行官,一出头就喜提买一送一两顿切(du)磋(da),一时间监狱上下集体改头换面,端的是一片其乐融融。


顿感轻松了不少的莱欧斯利,在上交审判长的书信都里都对这位愚人众执行官的业务水平表达了肯定。


但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把监狱上下都毒打了一遭的达达利亚依旧不爽。


这几天他简直盼星星盼月亮的希望有人能把他放出来,可惜至冬的风雪可能实在吹不到枫丹的乐子人这边,除了典狱长愈发和蔼的眼神外每天都无事发生。


尽管达达利亚心里再怎么不情愿,七夕这天也还是如约而至,那一天,梅洛彼得堡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晚上躺在床上的达达利亚以为自己会失眠,没想到头刚碰到枕头,眼睛一闭,再次出现在眼前的就是一道熟悉身影。


璃月古言: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诚不欺我!


很快啊,达达利亚啪一下就冲过去了:“钟离先生!!!!!”


然后他就铛的一声先和钟离的玉障护盾来了个亲密接触,得亏这是在梦里,搁现实中脑袋上非得肿起个拳头大的包。


“公子阁下,冷静一点。”


“我不管!现实里莫名其妙被关起来就算了,梦里都不能抱一抱先生吗!”几天的委屈好像都找到了宣泄口,达达利亚直接原地化身成一只哭哭鸭。


联想一下他这几天的无妄之灾,以普遍理性而论,是有点惨,钟离叹气,撤了护盾摸了摸眼前小伙乱糟糟的橘毛。


“先生又在把我当小孩子看……”嘴上这么嘟囔着,达达利亚还是很诚实的把头埋在对方的颈窝里贪婪的呼吸着日思夜想的熟悉气息。


“呜呜,虽然七夕见不到真正的先生,但能在梦到先生也值了。”


听闻此言,钟离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现况:“公子阁下,我现在是以你的神之眼为媒介,使璃月仙法入你梦中。”


本来还在怀里乱蹭的人直接一整个僵住了:“所以,你是真正的先生?”


“是我。”


“哎等等,我的神之眼?我的神之眼不是交给空暂时保管了吗?怎么会跑到先生手上?”


“旅者向我求助阁下神之眼的玄机,可惜我才疏学浅并不能看出端倪。”


“呃……先生你如果是才疏学浅那整个提瓦特都没有学识渊博的人了。”


“非也,有道是术业有专攻,我只是不精于此道。”


“等一下。”达达利亚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伙伴找先生你,那我最近的事先生你是不是也全都……”


钟离并不否认:“如阁下所想,我已全都知晓。”


“契约不可违背,所以我来问见你了,公子阁下。”


达达利亚仔细回忆了一番才明白所谓契约,是他向钟离许诺过会和他一起过七夕。


“先生你真的是……”自己怎么能不爱惨眼前这个人呢?


既然是在梦中,眼前人又着实是自己心尖尖上的那位,达达利亚的手又不老实起来,就是还没等他有什么进一步发展,头上就不轻不重的挨了钟离一个脑瓜崩。


“除了来见阁下,我还有事要和阁下算算。”


“啊?”达达利亚的直觉告诉他,估计不是啥好事。


“关于阁下大闹审判庭还想开魔王武装结果被审判长一下打晕的事,我知你当时心里委屈,但我也似乎警告过阁下,魔王武装对你的身体负担极大,不能这么肆无忌惮。”


“先,先生……”


“更别提当时你被那位审判长硬生生打晕……”说到此处,钟离叹了口气,回忆起当时空的描述:“……公子被审判长硬生生打断了魔王武装啊,当时现场一片硝烟,等我们回过神来,他就已经脸朝下被打晕了,妈耶他身下的地板都开裂了,那场面老惨了。”


想着他又摸上了达达利亚的头:“疼吗?”


达达利亚趁机撒娇:“疼。”


“既然如此,你这几日便好好养伤,待到枫丹事毕,再来璃月找我行未尽之事吧。”


“先生?????”


第二天的梅洛彼得堡,惨叫声依旧此起彼伏,甚至接下来的几天都颇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对此,当事人达达利亚先生拒绝说明原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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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迫害鸭鸭喜加一(头顶冬极白星飙血ing)祝我家cp七夕快乐!(闭嘴已经过七夕了)






【魈空】金鹏和团雀有生殖隔离吗

魈宝生日快乐!激情短打,无逻辑纯糖小甜饼,不喜勿喷✧٩(ˊωˋ*)و✧




正文如下↓




璃月有句老话:“弱肉强食,天经地义”,所以魈一开始在荻花洲追杀一个深渊法师,半道路过一个丘丘人营地碰到一只即将被丘丘人拔毛下锅的团雀时,是真没想着要救下它。


不过小团雀的羽毛是很罕见的金色,像极了某位旅行者随风飘扬的大辫子,这么想着的魈,下意识脚步就变了个道,等他回过神来徒剩一地丘丘人死不瞑目。


死里逃生的金团雀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傻了,在架起的锅旁呆若木鸡,被魈戳了戳还差点头朝下栽到锅里来表演一出铁锅炖自己。


不过对魈来说已经是难得的体验了,要知道,他本人业障缠身,平常就周身三尺无人敢近身,感官更加敏锐的动物就更不用多说,可谓是所到之处鸟飞兽散,而这么一只呆楞楞任他戳的团雀,只能说,此等体验还是头一遭。


可惜再怎么稀奇,魈自身的业障终究是对生命有害,可能是因为这只金团雀让他想起了那个像太阳一样温暖的人,魈的表情都柔和起来,最后摸了一把小团雀金灿灿的羽毛:“走吧,下次别这么不小心被抓到了。”


这一下仿佛按了金团雀的开机键,它扑腾了两下,看魈起身想要离开,当即就像个小炮弹一样扑了过去,给毫无防备的仙人来了个团雀糊脸,顺便还伴随着一声响彻荻花洲的“啾!!!!!!!!!!!!”


当然,对于本体是金鹏,所以能听懂鸟语的魈来说,被柔软的金色羽毛糊一脸的同时,耳边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魈!!!!!!!!!!!!”


仙人也挡不住这么个近身大喊啊,魈当即觉得耳朵嗡嗡的,连这个金团雀接下来在啾什么都没听清,没办法,只能把糊脸的团雀撕下来让自己的耳朵稍稍减轻一点摧残。


但等魈缓过来能听清金团雀在啾什么之后,直接表演了一出场景重现呆立当场,原因无他,只因为……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魈!呜呜吓死我了,还以为真的要被吃了)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早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应该先把派蒙从尘歌壶里喊出来的,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连背包都打不开)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让我走?你会失去我的你知道吗!)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不过说起来刚才魈真的好帅!嘿嘿,不愧是我男朋友,想亲)


(小声)“啾啾啾啾啾啾……”(不过这个形态亲不了啊!不过说起来,刚才好像碰到了……)


魈:!!!


所以……这个团雀是……空?!


鼻尖好像还残留着空团身上的温度,魈默默转过了脸,耳尖红的发烫。


“啾啾啾?”(怎么这个反应?)


空团疑惑,按理说,自己现在是团雀,就算魈是仙人,说什么他应该也听不懂……等等,说起来,魈的本体是不是金鹏来着??


金鹏=鸟类,由此可得,魈=鸟类,所以=魈能听懂鸟语。


忘了这茬了!!!!


刚才还满嘴虎狼之词的空团现在毛都要炸开了,怀揣着最后的侥幸弱弱“啾”了一声。

(魈?)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魈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对吧……)


这可怜巴巴的语气,听的魈有点无措,所以他果断摇头:“听不懂。”


空团:……


两者沉默半响,接着,荻花洲再次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魈你别拦着我!让我被丘丘人吃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吃掉是不可能被吃掉的,至少不能被丘丘人吃掉,在那声撕心裂肺的啾啾啾之后,魈给浑身上下透着生无可恋的空团顺毛。


放宽心,过去的都过去了,人生不止眼前的尴尬场面,还有男朋友和锅……


看着空团瘫在他手心里一动不动,魈还是先开了口:“抱歉。”


“啾啾啾?”(你在抱什么歉?)


“其实你这个样子,很可爱,所以……”


“啾?”


“想亲其实……我也……”


“!”空此时非常庆幸自己是只团雀,不然魈这么一套直球下来,他保证浑身上下都要烧着了!


只能说,魈上仙日常清冷的一批,但直球起来句句是暴击。


金团雀有些不自在蹭了蹭他的手,“啾,啾,啾啾啾……”(啊,那,就亲呗……)


荻花洲清风拂过,清冷的少年仙人捧起手里金灿灿、小呆毛还一晃一晃的小团雀到眼前,唇碰了碰对方毛茸茸的头顶。


是阳光的味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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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魈宝生日快乐!!!魈空这对cp我还能再磕五百年!!!应该会有后续?(又双叒叕发出了咕咕精的声音)

【公钟】达达鸭不是吃的!

日常迫害鸭鸭!(被打飞),纯糖小甜饼,无逻辑ooc会有,不喜勿喷(づ ̄ ³ ̄)づ





正文如下↓




在稻妻名列前茅的轻小说文化中,以猫塑狐塑等拟物文化屹立不倒经久不衰,毕竟谁可以拒绝一只颇有灵性的毛茸茸呢?


但这种事情要是落到自己头上,实在是一言难尽,最重要的是,轻小说里的主人公是变成受尽宠爱、万人争撸的毛茸茸,而不是新鲜肥美,万人垂涎的禽肉×2!


所以说啊,有的时候理想和现实,就是隔了这般能坑死人的差距。


据当事鸭,啊不是,当事人回忆,本人达达利亚被空拽去帮忙时因为战斗过于兴奋因此偏离了部队,并在独自解决掉敌人后莫名中招,待旅行者寻着痕迹找过来,看见的就是公子大人的衣物里,钻出了一只膘肥体壮,一看就能掉两块禽肉,被香菱看见能瞬间联想到108种做法的大白鸭!


说时迟那时快,常年锄遍提瓦特的空当时无锋剑就抽了出来。


“伙伴,你想干什么!!!!”


——永远不要小看家里养着一个饮食月消耗三十万摩拉的应急食品的旅行者,对待提瓦特掉落肉类生物的肌肉记忆。


别问,问就是委托空喂鸭子,结果收获了禽肉×n的提米的经验之谈。


于是等空冷静下来,一人一鸭就这么沉默对视。


“公子?达达利亚?至冬最棒的玩具销售员?”


“是我,伙伴。”


“请问你经历了什么?”


“说来话长,总之就是我在经历了一番恶战后,刚刚迎接胜利的曙光,回过神来就变成这样。”


“如果我没记错,之前把你拽过来时,钟离先生是不是叮嘱过让你战斗时要适可而止。”


“……伙伴,我可以解释。”


“你和我解释没用啊,你要去和钟离先生说。”


“……”达达鸭张嘴,闭嘴,有口难言。


“所以,你遇到了什么强劲的对手?”


“两个水深渊法师带一个冰深渊法师。”


“……”可以,达达利亚你是个狠人。


空再次沉默,然后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你为什么变成了鸭子还能说话?”


重点是这个吗?!


达达利亚无言以对,一张鸭脸生动形象的写满了=_=。


“我也不知道。”


“呃,好吧,那现在怎么办?”


“总之,不能让先生知道。”


“可是你这个样子,不去找钟离先生,那要我带你去找璃月仙人请教解决的办法吗?”空白了他一眼,做了个比划脖子的动作。


要知道,自从这至冬狐狸拐跑了璃月国花,达达利亚这个名字就荣登仙人黑名单No.1,带他过去只怕下一秒就会被塞进留云借风真君的机关烹饪神机里充当食材。


“我也只是想活动活动筋骨,谁知道会碰到这种事情啊!”达达利亚无能狂怒,一只大白鸭在地上走来走去,这肥美的模样,硬生生把空看的悄悄咽了口口水,盘算着回头去蒙德的大桥那边给自己加个餐。


“那伙伴,我先跟着你一段时间?看看过几天能不能变回去?”


“别别别。”空赶紧三连拒绝:“我可是和钟离先生说好了只借你几个时辰的啊,我要是违背契约,以后先生不来我的队伍里怎么办?离了先生的盾你这不是要我命吗!”


“真男人,就是要勇于挑战!”


“因为战斗重伤到被抬去治疗现在伤刚刚养好,所以被老婆在短时间内禁止激烈战斗的人没资格这么说。”


有道是骂人不揭短,达达利亚立刻上蹿下跳:“伙伴,你想打架是吧。”


虽然这家伙平时打起架来六亲不认,但现在面对一只鸭子在这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无能狂怒,空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在心里把一会想吃的甜甜花酿鸡数量默默+1。


“与其想着和我打架,你还不如想想怎么和钟离先生解释。”


提到这达达利亚瞬间焉了:“这个嘛,要不和先生说我在路上走的好好的突然变成了这样?”


“呃……”钟离先生看上去像傻的吗?空一阵无语,好歹没打击面前这焉了吧唧的鸭子的自信心。


“伙伴,一会记得配合我啊。”


“呃,尽量尽量。”说着,空一手打开地图,一手去拎鸭子。


随后,旷野上就响起了达达利亚撕心裂肺的声音:“换个手法拎啊!伙伴!要死人了!还有衣服啊!衣服!”


“知道了知道了!业务不熟练忍耐一下!”


所以当在三碗不过岗的钟离刚刚端起茶杯,就看见空拎着一只大白鸭飞奔过来。


“旅者,近来可好?”


空气还没喘匀,手里羽翼凌乱的大白鸭就挥着翅膀挣脱他那惨无人道的拎鸭手法,一路连扑棱带蹬腿的扑到钟离的桌子上,接着鸭子就口吐人言:


“钟离先生……”


“哦?”钟离摸了摸面前的鸭鸭,鸭头上明显还有一小撮绒毛不同于普通鸭头的平整在顽强的竖起,让人幻视某位执行官末席的呆毛。


“这位难道是公子阁下?”钟离看起来完全不惊讶,不过也对,璃月仙人的本体应有尽有,身为仙人头头,先不说他本体如何,就他经历的这五千年岁月,什么稀奇古怪的没见过。


“呜呜呜呜,钟离先生猜对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平白无故会‘砰’的变成一只新鲜出炉的大白鸭QAQ。”


“咳,无妨,阁下现在……也很可爱。”


“可是先生!万一我变不回来了,要怎么战斗,要怎么效忠女皇陛下,要怎么和先生一起逛街,要怎么给先生付钱,要怎么和先生上chu……”


眼看话题逐渐往不可描述的方向一骑绝尘,空眼疾手快的捏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鸭嘴。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这里还有人在呢。”


“不过,旅者,能否和钟某解释一下,是发生了什么导致公子阁下变成了这般模样。”


呃……虽然钟离还是一副平易近人的和蔼模样,但空还是莫名有点心虚,虽然和他关系不大吧,但毕竟是自己看达达利亚最近挺闲把人拽过去凑队伍的,带走时是一个纯正的至冬小伙,却还回来一只丰满的大白鸭,这搁谁谁不心虚。


所以空为了避免被殃及无辜,果断无情的出卖了自己的好队友:“先生你是知道的,达达利亚他一打起架来就热血上头,这次就因为太过忘我,导致和我走散,等我找到他时就已经这样了。”


说完飞速点开地图,顶着达达鸭要砍人的目光语速快的飞起:“对此我也是一筹莫展,只能拜托钟离先生了,我还有委托没有完成,先走一步。”然后毫不留恋的点击了传送,独留达达鸭一只鸭在桌子上徒劳的伸出尔康手。


“公子阁下,是否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先,先生……”


“阁下重伤初愈本该静养,但念阁下生性活泼,我对你想活动筋骨的心思有诸多谅解,只是竟把自己搞成了这般模样……”


“呜……先生。”达达利亚往周围挪了挪,讨好的蹭了蹭钟离放在桌子上的手:“我错了先生,下次不敢了。”


钟离无情的收回了手,转而去捏达达利亚的鸭头:“食言者必遭受食岩之罚,公子阁下既然违背了契约,就要受到惩罚。”


“QAQ”


看面前的达达利亚连呆毛都肉眼可见的焉了下来,钟离顿了一下,石珀般耀眼的金色眼瞳中流露出许些笑意:“那么,就罚公子阁下,以这幅相貌陪伴我一整天吧。”


“公子阁下也无需担心,我见识过与阁下相似是情况,最多一日,阁下就能恢复原本样貌了。”


语毕,达达利亚的呆毛啪的一下支棱了起来,整只鸭都在开心的冒花花:“没问题先生。”


怎么样不是逛,变成了鸭子耽误他和老婆一起看戏吃饭逛街吗?


事实证明,还真有点影响。


“钟离先生自带了食材啊,这只鸭子一看口感就是一等一的好,要帮您安排一鸭四吃吗?”


难得万民堂香菱当班,此等机会当然不宜错过,就是当她看到钟离手里捧着的鸭子时,香菱两眼放光,手里立刻闪现一套锅碗瓢盆,只要钟离一个点头,就能立刻安排烧水拔毛上锅一条龙服务。


面对香菱这如狼似虎的眼神,达达鸭有幸短暂感受到了来自食物链顶端的血脉压制,整只鸭都往钟离怀里缩了缩。


“咳,这位是公子阁下,不是食材。”


“这样啊,不能吃啊。”香菱失望的放下了手里的专业工具,大好食材在眼前却不能吃,对于一个厨子来说,还有比这更残忍的事情吗!


食材能看不能吃的痛苦使香菱面目全非,这么肥美的鸭子,一定煎炒煮炸样样适合!这么想着,她不自觉的就拿禽肉做了材料,导致上菜时当达达鸭看着摆满一桌子的禽肉菜肴陷入了沉默。


不愧是岩王帝君都亲口认证的大厨,原来只用禽肉都能做出这么多料理,璃月美食文化,诚不欺我。


啊不对这不是重点,虽然我知道愚人众在璃月人心里是有点臭名昭著,原来已经到了就算是香菱这样的老实人都想把我大卸八块的地步了吗!


一顿饭,成功的让达达利亚对自己在璃月人心里地位之低又刷新了新的认知。


所幸,他对吃自己目前表面意义上的同类没有丝毫的心理抵触,唯一的问题就是……


达达利亚对着面前的一盘香嫩椒椒鸡上看下看,实在没搞懂该这么下嘴。


在他想张口尝试叼一块试试时,身旁伸出一只戴手套的手梅开二度的捏住了他的鸭嘴。


看着达达鸭小小的黑豆眼里透着大大的疑惑,钟离轻笑一声,递了一小碟蒸熟的大米饭在他眼前:“公子阁下如今的模样多有忌口,还请忍耐。”


虽然说面对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却只能啃白米饭这点,实在有点……寒碜吧,但身为真正的战士,是不会在意特殊情况下的口腹之需的!


饭桌上,一人一鸭岁月静好,除了偶尔响起的“香菱大厨!你们的食材跑出来了!”和“这鸭子挺肥啊,给我也加一个!”等破坏气氛的声音外,一切都很美好,连带着万民堂的销量都涨了一波。


不过这菜还是点的多了一点,少了个正值血气方刚的至冬小伙饭量,钟离一人也没吃多少,至于达达鸭,一碗米饭,忽略不计,最后还是要麻烦香菱打包回往生堂。


为了感谢他们,特指达达鸭,所做出的销量贡献,香菱还送了份水煮鱼配虾饺。


不送甜甜花酿鸡,是香菱最后的温柔。


“如此,便多谢香菱大厨好意,那账单就寄往……”


“寄北国银行。”身体虽然变小,但钱包的职责早就刻进了达达利亚的DNA。


“原来真的是那位公子先生啊。”虽然知道钟离先生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香菱也亲眼见过留云借风真君,但当时毕竟是花纹繁杂一看就不凡的仙鹤,和这种随处可见的大白鸭对比,这冲击力,有点大。


不过香菱有心理准备,其他人就不一样了,虽然万民堂现在人声鼎沸,但总有那么几个离的近的瞧见了,当场就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


“我莫不是看错了,鸭子会说话?”


“虽说咱们璃月一直有仙人是仙兽化形的传说,但,鸭子?也没听说过有哪位仙人的原型是鸭子啊?”


“鸭子说话?哈哈,你是不是喝多了眼花?”


“就算真的是哪位仙人,也不会出现在这万民堂啊。你当仙人都这么闲,每日都在研究怎么做菜吗?”


“不过你别说,这声音有点耳熟,哎我想起来了,有点像那个该死的愚人众。”


“你还说没喝多,要真是那位,绝对是遭报应了,活该,他要是变成鸭子了,我当场给你做个一鸭十吃。”


达达利亚:……谢谢,地位下限再次拉低。


当初叼走璃月国花时,达达利亚就做好了和全璃月为敌的打算,但那是在他有同等战力的情况下,现在他果断识时务者为俊杰,乖乖被钟离单手托着做一只与世无争的大白鸭。


你们在说什么,达达利亚不知道哦,我只是个和先生贴贴的无辜鸭鸭。


就是当天璃月港的人,都目睹了麻烦钟离左手抱鸭,右手提着大包小包回往生堂的盛况。


按钟离的性子,肯定还是要尘世闲游一番的,但奈何去往生堂的路还没走一半,他就被问了三遍“钟离先生,这鸭挺肥,哪里买的”之类的话,且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无奈之下,钟离打算临时更换行程,回屋品茶阅书。


“钟离你回来了啊。”往生堂前几日刚解决了几起殡葬事宜,胡桃就给自己放了几天假,现在正给自己涂指甲,抬头就看见自家客卿不仅拎着万民堂的食盒,还抱了个鸭回来:“哎?这是今天的晚饭吗?”


“去万民堂点的菜多了些,香菱还格外送了些菜,堂主这几日有些闲散,这个时辰想必也还未用膳。”


“多谢啦。”胡桃接过食盒,就看见钟离径直回了自己房间,丝毫没有放下鸭子的意思:“鸭子你不放厨房吗?正好可以让你见识一下本堂主的实力。”


听到这话,钟离脚步一顿,然后非但没停还莫名加快了几分:“这位是公子阁下。”略感疲惫啊,达达利亚这幅样子确实讨人喜欢的紧,虽然是食材方面。


“你好啊胡堂主。”达达利亚还应声打了个招呼。


“哦,原来是那个至冬毛子……”胡桃拆食盒的手猛然僵住:“等等,你说是谁?!”


与胡桃的五雷轰顶形成鲜明对比,达达鸭现在那叫一个神清气爽,钟离先生的卧房他不是没来过,但每次都是顶着护摩之杖的火光鬼鬼祟祟的爬窗户,什么时候大摇大摆的走过正门,还是被先生亲自领进来的!


看达达鸭高兴的呆毛都要飞起来,钟离大概也能猜到他在想什么,不过也无妨,古典美人一遍饮茶看书,一边给怀里的鸭子顺毛,衬出了一副岁月静好的美景。


达达鸭一脸幸福的被撸毛,并且仗着先生的宠溺在对方的衣服上蹭来蹭去,试图拿自己的鸭头来感受衣服下细腻的皮肤质感。


达达鸭:无人打扰,和老婆贴贴!幸福!


可惜命运似乎敲定了,从达达利亚变成鸭子的那一刻开始,这一天就注定了和与世无争差了十万八千里。


钟离手里的茶还没喝几口,门口就响起了几下暴躁中不失恭谨的敲门声,“请进”两个字刚刚出口,达达鸭就感受到了来自自己常年磨炼的武人直觉,和禽类天然对危险的感知所加成的双重第六感警报。


“帝,钟离大人,我听胡桃说……”风风火火e过来的魈一句话卡嗓子里,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钟离——怀里的鸭子看。


达达鸭:“嗨?”


魈深呼一口气,“唰”的把和璞鸢掏了出来:“……这个至冬狐狸定是沾染了什么邪祟,降妖除魔乃夜叉本职,在所不辞!”


达达利亚:……谢谢你百忙之中,还能抽空找这么义正言辞的理由来干掉我。


要知道,拐走钟离先生,这位可是众所周知排在追杀达达利亚的第一梯队。


平日里面对战斗当然求之不得,但现在你让一只鸭子挑战靖妖傩舞?达达利亚喜爱酣畅淋漓的战斗不代表他喜欢找死!当即扑棱棱的准备飞奔逃窜。


“钟离先生!救……哎?”达达利亚一句话还没喊完,就见眼前一阵金光闪过,对面仿佛业障爆发的降魔大圣“砰”的一声就消失了,原地只剩一只羽毛不凡的呃……青团雀在无能狂怒?!


(魈:是金鹏!)


不过和时刻会被拔毛下锅的达达鸭不同,魈团雀一个e瞬移到了钟离面前,开口啾啾啾的叫了起来。


顶着达达鸭一脸难以置信的眼神,钟离开口:“平日里小辈之间相互切磋未必不可,但如今公子阁下情况特殊,执意战斗,难免会有所损伤。”


“啾。”魈鸟不想理解,奈何钟离都这么说了,默默飞到角落自闭。


反观一边的达达利亚,终于从这似曾相识的场景反应过来了了什么:“先生,你……”


“达达利亚!”然而今天注定是诸事不宜的一天,达达利亚刚开了个头,就一路火花带闪电的跑过来一个空。


“达达利亚!终于找到你了!不好意思上次走的太急你的衣服还在我这里……”空边说边在自己的背包里把当时捡起来的衣服翻出来,然后就注意到了现场尴尬的迷之氛围。


“呃……那什么我就送个衣服,你们继续,拜拜。”


“旅者稍等,我有一事相求。”


这边刚准备脚底抹油的空,眼前“咻”的冒出个突发任务:魈因为一些情况变成了原型,应钟离委托,你决定把他带回望舒客栈……

任务奖励:20原石……


看到有原石,空连后面是什么都没看,本来打算跑路的脚当即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在房间中精准找到了墙角自闭的魈鸟,然后一个飞扑过去把绿色毛球抱起来,点开锚点瞬间消失在原地,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比当初抛下达达鸭相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空带走了多余的人,此时屋内又回归到一人一鸭,达达利亚憋了半天的话终于被问了出来:“钟离先生,难道我当时变成鸭子是因为?”


“以普遍理性而论,确实是公子阁下你先违背了契约,所以只是一点小小的惩罚。”


“先生!!!”






end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作者有话说:魈是怎么来的嘞,问就是胡桃饭都没吃就大喊一声“那个至冬毛子又来拐跑咱爹了!”,那为什么旅行者这么晚才找过来嘞,因为他刚才在吃甜甜花酿鸡×n╮(‵▽′)╭

【魈空】爹我这就给你磕一个

海灯节剧情复述(bushi),和原作有出入,纯糖无虐很ooc,末尾有公钟提及,不喜勿喷(つд⊂)






正文如下↓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空可以拿自己最好的应急食品担保,魈宁愿单挑奥赛尔再加上下雨天猎杀全璃月的冰深渊法师为代价逃离这里。


原因无他,连空在被胡桃邀请入座后就算看见某岩神在和香菱等人闲聊都以为只是简单的吃顿饭,毕竟钟离先生还是他跑过去喊的,直到在姗姗赶来的往生堂堂主后看见了自家男朋友才感觉哪里不对劲了起来。


前几年就算空软磨硬泡,这人还是自顾自的窝在角落里看霄灯,上次逐月节在璃月港待的时间还没他e过来的时间长,怎么短短一年多就实现了堪比稻妻到须弥的科技水平一般的巨大跨步?


空眉头一皱,常年战斗以及不放过视线里任意一个宝箱修炼出来的敏锐自觉告诉他:此事并不简单!


说不吃惊肯定没人信,桌上的几人惊讶到好像复制粘贴了同一张脸,包括且不限于看见爹,啊不是,帝君和媳妇都在场的上仙本人。


场上唯一没有大幅度表情变化的钟离先生则开口就是:“原来贵客竟是降魔大圣,久仰久仰。”


哦豁,此话一出口,空立刻把视线投向了魈,钟离后面的恭维都没仔细听,要知道这些客气话在不知情的人耳里完全没有毛病,但身为岩神假死前排知情人士、出门都和家长报备的帝君好大儿,空难得欣赏到了魈脸上相当一言难尽的表情,若非时机不对,早就当场拿出留影机噼里啪啦一顿乱拍。


目前的问题可能就是这两人可能还没有对各自的地理位置进行有效沟通,说人话就是没想到对方也在这里,而钟离现在显然还不想暴露身份,以空对自家木头鸟的了解,实在担心魈在说话的时候身体先与大脑反应,一个帝君脱口而出。


可喜可贺的是胡桃似乎没注意到这边有点微妙的气场,招呼着让大家不用拘谨,但毕竟仙人什么的摆在这里,也不太可能真放的开,所以她干脆大手一挥:“听说魈和空很熟,那感情好,你俩坐一起。”


小情侣凑一对,可以有效缓解各方尴尬,唯一的弊端就是会多出一盆斗大的狗粮,不过相信在座的各位老朋友也不会在意。


身为明面上唯一的仙人,桌上可不止一人好奇胡桃是怎样施展广大神通把这位看上去和人间烟火划开八百里界限的夜叉拉上饭桌的,虽然胡桃有解释原因,但空还是不住把眼神往一边淡定喝茶的钟离先生身上瞟:


并不是不相信胡桃的言辞,但你要说里面一点都没有这位前岩神的手笔,空觉得自己肚子里踹了个蛋的可信度都比这高。


但仔细思考一下,前有帝君层岩捞鸟,现有客卿佳节约饭好像也不是很奇怪,只要钟离出马,别说是一顿饭,哪怕是一桌豪华加量绝云椒椒拉满版的摩拉肉,魈都能面不改色的咽下去后再美名一句:钟离先生这么做绝对有什么深意。


不过热闹的节日,果然还是要大家热热闹闹一起过才有氛围,话虽如此,魈今天话也格外少,联想一下他因为业障一只手就能理清的超简单人物关系,空关心的问:“是不是不适应人多的环境?”


“还好,目前情况尚可。”魈顿了一下,贴心的解释了一下自身业障现况:“前不久,我遇到一位老朋友,有他帮忙,我的情况稳定不少。”


还没等两人关于老朋友展开讨论,门口便应景的传来阵阵风声,随即就是一句刻进DNA里的“风带来故事的种子”。


空的脑海中立刻不合时宜的蹦出来了当初因为体力不够而尴尬的停在一望无际的海平面,独看天苍苍海茫茫的不堪岁月,来者是谁,不言而喻。


就算是代表自由的风神,迅速融入海灯节节日氛围也是不是太自由了一点点?!


而且这时间卡的,合理怀疑他是不是在窗户上

戳了个洞全程偷听,就等合适的机会进来加戏。 


但胡桃何许人也,那可是满璃月港推销往生堂服务的当代堂主,看见自来熟的温迪她更是发挥了主场人的优良品质:“哎呀呀,这位小哥看着好飒爽,看着就像是我未来的朋友。来者是客,相逢是缘,一切尽在不言中,坐!菜随便夹,我让他们给你加副餐具。”


经此一事,空对璃月人“来者皆是客”的大度品质有了新的认知。


除了自来熟的胡桃,行秋也认出来了这位不速之客:“你是那时候的……”


托当初那场乌龙的福,温迪很快想了起来:“你是枕玉老师……”


“枕玉?”重云诧异并觉得这名字似曾相识。


“啊咳咳咳咳。”


“枕玉老师……的书迷!”社会阅历丰富的风神大人一眼看出行秋还不想被掀马甲,当即一个大喘气纠正了过来。


钟离看了半天,等他们哈哈打的差不多了才开口:“所以这位是行秋少爷的熟人?”


“对,而且魈应该也认得我吧,前一阵子刚聊过天呢。”


突然被Q,而且风神显然没有要暴露身份的意思,魈难得无措了起来:“……对,对,节日前夕我正在荻花洲一带巡逻,碰巧遇到了这位,这位……”


“嗯?才过几天就忘啦?职业是吟游诗人哦。”


“这位吟游诗人的曲子,乐声…悠扬动听,令人心情和缓,我…忍不住多听了一阵。”


“哈哈,感谢惠顾哦。”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此番聊天,便是向钟离和空这样深知温迪的真正身份的人解释了来龙去脉,既然他出手,想必业障不是问题,不过……


趁着钟离和温迪聊天的时候,空一脸同情的看向魈,感觉就这么一会功夫,自家的直球小绿鸟已经把这辈子的情商都用上了,确实,看着爹,啊不是,帝君和同一辈分的救命恩人睁眼说瞎话对孩子来说刺激还是太大了一点。


而且这一桌九个人,加起来有九百个心眼,其中两神独占八百,看他们互相装不认识的在商业吹捧只想感叹:愿世间少几分勾心斗角多几分岁月静好。


既然钟离是往生堂客卿,那也要好好吹捧一下往生堂的堂主,胡桃开玩笑般说到:“我的这位客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时候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哪位仙人下凡呢,哎对了,魈上仙说说,有这个可能吗?”


魈刚才那一口气估计还没缓到底,现在呼的一下又全提了上来,“我一介武人,只会降妖除魔,对此了解甚少。”


对此派蒙非常不懂气氛的补充:“哎,有吗?”还没说完就感觉背后发凉,一转头就看见空对自己疯狂使眼色,大有说露馅了就找个锅把应急食品炖了的趋势。


“啊对,魈他不懂这个啦。”


胡桃笑而不语,不知道有没有相信,但空看她游刃有余的样子总觉得她好像知道什么。


“哎,这样吗?”一边的温迪倒也没再逗人,转过头接着和钟离开始商业吹捧。


看另一边,香菱和重云的cpu估计要烧了,老实孩子既看不懂这底下的波涛汹涌也插不上嘴,只能和行秋商量着多读两本书试图增加见闻。


等小辈们叽叽喳喳的讨论完了,钟离起身,说了一段佳节贺词后,轻飘飘的投下一个重磅炸弹:“……此情此景,请允许我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


就算不是很了解璃月的地理风俗,但看魈的表情就知道了,这估计不是什么好事,看看都快给孩子吓成著名名画呐喊了。


温迪好像也看热闹不嫌事大,附和道:“说到这个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一个不速之客突然闯进聚会,没有给大家添太多麻烦吧?那我也用茶水敬大家一杯,多谢款待喽!”


……恭喜魈升级成呐喊2.0,似乎都能看见有什么白白的东西从他的脑袋飘了出来,在这种状况下,空怕他一会走路都能左脚拌右脚给往生堂客卿和吟游诗人行个大礼。


虽然派蒙平时情商感人,但身为向导,比起空,她对璃月的风俗习惯有所耳闻,不知情就算了,但现在按辈分敬酒来看,如今也觉得不太好:“他们突然开始敬茶,我们要不要……”


为了防止魈的情况进一步恶化,空果断开口喊魂:“魈!”


魈一秒回魂:“何事慌张!?”


“我吃饱了,你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吗?”


“可以。”魈为数不多的体验到了,劫后余生的感觉。


“二位已经吃好了吗?出去透透气,消消食也不错。”


“哎,哎,那我也……”


“派蒙还没吃好吧。”


“呃,其实……”没吃饱是真的,上的一桌好菜没怎么吃对派蒙来说简直是折磨,但她对自己的嘴相当有自知之明,这个氛围她怕单独留在这里不小心说错话啊QAQ。


“放心,我去去就回。”


“好吧,一定要快点回来哦。”这期间多吃点是能堵住自己嘴的吧。


众人其实也吃的差不多了,除了化孤独为食欲的派蒙,其他人也纷纷离开座位开始拉帮结派的聊起天来。


来晚了的胡桃果断拽着香菱仔细询问自己来之前的各种细节,得到老实孩子没说什么的肯定答复后,两个女孩子又开始叽叽喳喳从这次的海灯节聊到种种领域,独留自觉与外人隔离的派蒙默默把面前的碟子吃成了一座山。


“哎,话说降魔大圣和旅行者去了有一段时间了,怎么还没回来,我还想让仙人尝尝我改版的杏仁豆腐呢。”


“原来香菱还做了美食啊,可惜我没有这个口福喽,不过正好,拜托你去喊一下门口的两位啦,哎,有对象的人啊,谈情说爱到都忘了时间了。”


“哎?胡桃,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毕竟万一打扰到什么,仙人会生气吧……”


“放心放心,”胡桃把她推到门口:“他们都不是那样的人。”


假死退休的岩王帝君和许久未见的损友你来我往的又进行了一波阴阳怪气的商业吹捧,回头刚好看见胡桃在诱骗无知少女,钟离看着她,回想起先前的种种行为,他满脸写着无奈:“堂主,莫要玩的太过。”


“怎么会,本堂主自有分寸。”胡桃朝他吐了个舌头,向推门的香菱做了一个“加油,你可以的”的手势,等人出门了才小声补上一句:“老古董,明明你也乐在其中嘛”。


钟离也不知道听没听到,专心研究起了房间的装饰。


反而是一边的温迪看着胡桃,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立刻转头加入了少年组关于枕玉老师的聊天。


等魈空两人回来,派蒙飞过去委屈巴巴的说他太慢了,但当事人完全不觉得:“明明是派蒙时间概念有误。”


好气!我在这边心惊胆战怕说错话度秒如年,你们在外面谈情说爱忘了时间!派蒙当即决定给空一个教训:“我不仅要让你知道时间观念有误,还有饭量观念有误!你的点心归我了!”


空乐呵呵的笑,也没和派蒙接着拌嘴,本来也就是逗一逗她,刚才出去的时间确实多了一点,面对一屋谜语人也是辛苦她了,点心什么的,全当是给气呼呼的应急食品一个补偿吧。


反倒是身为老实孩子的魈乖乖道歉:“抱歉。”


“你们在外面聊,外面在屋里聊,差不多嘛。”胡桃过来打圆场。


“派蒙,学着点。”


“哼,不理你了,吃点心去了。”派蒙也听出来了这满满的打趣意味,不说了,习惯了,不如赶紧把他的点心吃掉免得对方反悔。


但还没完,胡桃眼睛一转,又有了主意:“不过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听到此言,魈浑身一颤,鸟类对危险的警报在疯狂滴滴滴,本日第不知道多少次对钟离大人说的“那孩子,我应付不来”产生了深刻的认同。


“……那么,就让在座身份最尊贵的客人来为大家续香点火。”


降魔·明面上身份最大的人·大圣·被老婆禁止风轮两立·魈当即石化并开始认真考虑开靖妖傩舞跑路的可能性。


可喜可贺的是,此时在场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某吟游诗人正在集火于自己的千年损友:“堂主好主意!那么说到在座身份最尊贵的客人,一定就是钟离客卿了吧……如果说知识也算力量的话,客卿可以说是力大无穷哦。”


对此,魈深感赞同,一脸的“我觉得他说的很对”,但空对他摇了摇头:别忘了钟离先生现在的身份啊。而且他总觉得,钟离先生也不一定会同意。


“论说话的水平,还是大诗人更高。”果然,钟离立刻反驳了过来,不过身为多年好友,知己知彼,但考虑到这位向来不按套路出牌的自由代表,他轻飘飘的把话题又抛了回去:“说来,每个人都能举荐人选,我自然觉得,应该让堂主续香。”


“哎不行,都说了要让贵客来,我这个做东的怎么能算在内呢?”再让这几个谜语人说话,这顿饭能进化成夜宵,所以胡桃把话题抛向了现场屈指可数的老实人:“既然吃了一桌好菜,那还不如让在座的唯一大厨香菱来比较好。”


“哎?这样算的吗?可这顿饭不是我做的啊。”


“小问题啦。”胡桃开始秘技·大忽悠术,“仙人的亲传弟子”“炉灶之魔神的同行伙伴”“逐月节厨王争霸赛冠军得主”等等一系列能想到的头衔纷纷上阵,旁边还配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完美融入璃月两少年的温迪三人组莫名默契的鼓掌声,整齐划一到让人怀疑他们三是不是有备而来。


“停,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看着还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鼓掌亲友团,香菱果断祸水东引:“那…那要这么说的话,难道璃月港最大的商会之一——飞云商会的二少爷不高贵吗?”


在一边目睹众人大展口才、把璃月谦让的传统美德发挥的淋漓尽致、颇有立志让每一个人都要经历这一遭的空,莫名有一种在玩击鼓传花的既视感。


你以为这只是个小小的上香?不,对这一桌各披马甲,身份交错繁杂的谜语人来说,那是从小接受的教养在拼死抵抗,是互坑的大好时机,是一种名为“谁去谁就输”的战争!


就这么愣神的功夫,问题成功抛到了魈的头上,结果就是毫不意外的一声“我拒绝”。


“我绝不是在座身份最尊贵的客人。”想着魈刚才就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空叉腰看他:不会是要选钟离……


“以各位的眼力,定能明辨。”


哎,别……在空暗搓搓想劝自家的小绿鸟放弃这个想法的时候,就听他接着说:“在座有一个人与所有人都熟识。”


嗯?钟离先生明面上似乎不太符合这个条件。


然后空就看见对面几个人甭管男女老少,五双眼睛全齐刷刷的看他,一瞬间就从角落小透明晋级到全场MVP。


阻止的话卡在了嗓子里,空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魈:你不要告诉我,是我想的那样。


慢半拍的派蒙也反应过来:“哎对哦,虽然你这家伙总是损我,但的确人缘很好,和所有人都认识呢。”


说完她才意识到现在还处在单方面冷战阶段:“哎不对,我刚刚说不要理你来着。”说着又闭眼扭头。


看着眼前气呼呼的应急食品,空心里有了主意:“不,这样的人不止我一位。”


“唉,还有吗?”


“你去照照镜子。”


“唉…唉!你的意思是,我才是这里最尊贵的客人吗?这可真是突然,哎嘿嘿…”被空这么一说,派蒙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在生气的人设。


再纠结来纠结去也没有意义,两个老狐狸也过来带头赞成,众人纷纷同意,于是在众人的掌声中,最尊贵的客人派蒙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乐的晕晕乎乎的点上了香。


接下来大家推心置腹、自由自在地喝茶闲谈,直至夜色渐深,茶足饭饱,筵席终了,是该道别的时候了。


“唔…很晚了,不好再耽误大家时间,就此散会吧。”胡桃看了看在场的人,想了一下说:“夜路不好走,我送香菱、行秋和重云他们回去,剩下的客人就请客卿招呼一下吧。”


如此巧妙的分组,加上今天胡桃的表现,让空心里浮现了一个猜想。


胡桃是不是知道钟离的身份?


这边温迪谢过她的好意但表示接下来还要见朋友,约定下次见面后就单独离开了,胡桃也说要先走一步,给剩下的人留足了聊天空间。


看人都离开了,魈憋了一晚上的气才终于松到底:“帝君……”


“叫我钟离就好。”好不容易退休,自然普通称呼就可以了,胡桃还经常喊他老古董呢,只有魈认为不合适,反复劝说也只是改口称“钟离大人”,“若论辈分,钟离这个普通人,应敬称降魔大圣一句「上仙」。”


“不敢!”


躲过了敬茶躲不过调侃,不过也多亏了钟离这么说,不然以魈的死板程度,空是真的怕他来一句:“刚才人多,之前多有不敬之处,我现在给帝君磕一个!”


不过也不得不说,有时候逗魈真的很好玩,所以空也附和了句:“上仙!”


“……怎么你也!”


“神明并非高高在上,人类的历史上也存在着许多亲近的神明,对我、歌尘浪市真君、留云借风真君,或是魁、甘雨之辈而言,那些出尘的仙人和神明,更该说是身边闲谈打趣的同伴。”所以今天才会听了胡桃那孩子的建议,打趣晚辈,想让魈把这当成一场普通家宴。


嗯……虽然过程颇有曲折,但结果是好的。


“正如魈在民众眼中难以接近,但对空来说就不一样了。”


当然,这种疑似老父亲对儿子带来的儿媳妇很满意的话语,成功的让在场的一对小情侣微微羞红了脸。


养了几千年的儿子铁树开花,老父亲甚感欣慰,然后想起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几个红包:“说起来,按照璃月传统,长辈应给晚辈红包来祈求新的一年平安,其他人的在你们尚未到来之前已经分发,来,这是你们三位的。”


“哇,连我也有哎。”派蒙首先飞过去拿了一个:“海灯节快乐!谢谢钟离先生!”


“那我就不客气了。”空乖乖伸手,接过钟离递过来的红包,然后迎面撞上钟离看晚(er)辈(xi)的仁慈目光。


话说这东西是不是还有个名字,叫“改口费”来着?


于是空脑子一热:“海灯节快乐,谢谢爹。”


空觉得没什么,一旁的魈差点炸毛:“我不是……钟离大人……”


钟离轻笑,倒是没说什么,把最后一个递给了魈。


“谢,谢过钟离大人,海灯节快乐。”说完还想给钟离行礼,结果还没弯腰就被拦了下来。


“此等礼节就不必了,心意到了即可。”


说完看了一眼目前的小情侣,还是打算给年轻人留一点独处时间:“虽然堂主让我送送你们,但想必以你们的能力,应当是不需要我的陪护了,夜色正美,我也想四处转转。”


“钟离先生再见。”派蒙把属于自己的红包拜托空收起来,然后才从亢奋阶段回过神来:“不过说起来,钟离先生居然有钱给我们包红包,真是难得啊。”


“嗯……这个吗……”钟离的脚步一顿,补充道:“最近我确实囊中羞涩,所以红包内的摩拉,是公子阁下自告奋勇帮忙的,说起来,稍后倒也可以去一趟白驹逆旅看望阁下。”


空在听到“公子阁下”时,已经察觉到不对,转头一看:可以,魈腿不软了,腰挺直了,面具带上了,和璞鸢也出现在手上了。


“魈!冷静啊魈!佳节期间不宜见血啊!!!”







end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作者有话说:是谁都风花节了还在写海灯节啊,啊是我啊(被打),对不起但迫害魈真的很好玩,下次还敢(靖妖傩舞警告)

【维海】老婆突然忙于工作是因为……

【妙论知寰】维海跨年48H接龙

1月1日  14:00   第39棒

上一棒:@三尺一丈 

下一棒:@银果树 


新年快乐!贺文参上!趁海哥没有实装最后一次造谣(づ ̄ ³ ̄)づ纯糖小甜饼放心食用,无逻辑ooc会有,不喜勿喷˃ʍ˂





正文如下↓



卡维有一个秘密,他患有轻微胃病。


但这也不算什么稀奇事,在教令院高强度学习的压力下,仅仅拿论文上交的前几天举例,教令院简直可以直接改名成大型丧尸汇聚现场,因为学业失眠、发疯、不吃不喝的大有人在,这样的场景每年都要重复几次,连续几年下来,身体或心理不患上点小毛病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学者,当然,某些天赋异禀的人除外。


而卡维既然能被称为妙论派之光,怎么说也算的上是天赋异禀的那一批,不过再强大的天赋,也抵不过这人毫无规律的生活作息,灵感上头可以废寝忘食的把自己关在屋里三天三夜,没灵感时能跑去酒馆喝的毫无节制,经常去酒馆捞人的大书记官艾尔海森对此评价是:

“希望你的目的是寻找灵感,而不是让你还富有价值的大脑被酒精泡的一无是处。”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反复折腾,卡维甚至觉得,只是患有轻微胃病,还是多亏了他不是在盖屋,就是在解密的妙论派出身和他本身抡大剑的强大身体素质抵消了大部分伤害。


不过自从被艾尔海森接济,卡维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来自胃部的钝痛,即使两人每天互怼八百回合,大书记官也维持着人道主义精神的理智,最多也就是当天的饭在保持能勉强入口的最低标准的情况下,缺油少盐或者调料混乱罢了。


久而久之,与其说是秘密,更不如说卡维自己都忘了身上这个负伤的器官,但最近的情况,明显和以前大有不同。


屋外万籁俱寂,月明星稀,寒风瑟瑟,屋内奋笔疾书,挑灯夜战,冷冷清清,年末的倒数第二晚,可怜的学者注定要和工作为伴。


长时间使用的眼睛不堪重负的传达酸麻抗议,卡维仰头灌下今晚的第三杯咖啡,完全冷掉的液体所经之处可谓冰天雪地,把空掉的杯子放回原处,他第不知道多少次忍无可忍的在心里友好问候了一下那些包括大贤者在内等一干被放逐的学者。


六大学院的领导者四个被猪油蒙了心,就算草神大人本人宽厚仁慈,不愿与他们计较,但教令院可逃不了大洗牌的命运,导致现在人手严重不足,普通学者都恨不得一个掰成两个用。


而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刚刚才从沙漠回来的卡维还没来得及多感受两天温差变化就被拽去充当苦力,单单这几天,堆积的任务就让他深刻的认识到:原来在书海中畅游这句话没有用夸张手法。


简直梦回学生时代,不,学生时代都没有那么压迫!


金发的艺术家用力抹了一把眼角,把眼底升起的生理泪水抹去,眼前的工图都被晃出了影分身,不得已转头换个视角,无意识的目光转移到了禁闭的房门上,思绪不知不觉飘远:


说到底虽然被称做妙论派之光,但其实在教令院也没有担任什么特别高的职务,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靠咖啡续命的地步呢?


深吸一口气,卡维转过头面无表情的在工图上又添上一条直线:只是因为妙论派现在的资金命脉都掌握在某个代理大贤者的大书记官手上,仅此而已!


回想当时的场景,卡维现在还能活灵活现的在脑子里3D立体环绕声版反复循环:


“代理大贤者工作还挺多的嘛,要不要拜托你的学长帮帮忙啊?”


“那就不必了,虽然我对你的工作质量抱以肯定,但考虑到你的工作习惯,交给你,大概会浪费我1倍的工作时间,为了合理规划,你做好自己的事就算帮忙了。”


“我好心帮你,你还在嫌弃我做的慢?”


“不,我只是在陈述客观事实。”


“好啊你,你就是忙到脚不沾地,我也不会帮忙的!”


“恕我直言,一开始我就没有对这种方案抱有可能执行的希望。”


不知道艾尔海森是激将法还是发自内心的客观评价,总之最后的结果是在两人的争吵声中,卡维硬是分担了小一半的工作到自己头上,心口不一到草神大人都忍不住丢两个读心术来尝试解读当代须弥人民迷惑行为。


至于卡维这么抢着往火坑里跳的深层原因,究其根源其实相当简单。


一切的一切,都要从某位大书记官为何晋升成代理大贤者说起。


“造神计划”这么扯的原因他一开始都是当笑话听的,实在没想到教令院的人真能吃饱了撑的干出这事,特别是那时候他还离开了须弥城动身前往了沙漠搞大工程。


本来回来时被艾尔海森那句“须弥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整的挺愧疚,结果从别处打听到了事情的开端始末,各中细节,特别是某新晋影帝以身试险挨棍击的时候,那点感情立刻实现了从愧疚到怒火的质量转换。


在须弥最需要我的时候,你又为什么不叫我?


你宁愿信任那位刚认识的旅行者,都不肯让我参与,你甚至明明知道我那时候就在沙漠。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怕我知道后连夜拿着大剑去砍教令院的承重墙吗?


搞清了来龙去脉却依旧搞不清艾尔海森的脑回路,卡维本来憋了一肚子火去找他,但看到堆的文件和书记官眼底淡淡的乌青,到嘴边的质问啪的一下就没了,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鬼使神差的就问他要不要帮忙。


虽然接下来的回答成功的让卡维觉得自己在浪费感情。


经过几个晚上的通宵,紧赶慢赶终于在天亮之前完成了手里的事,卡维一口气还没松到底,就感受到胃部猛的传来了扎针般的痛感。


显然得益于这几天的天时地利人和,在那杯冰咖啡雪上加霜的加持下,它坚强的撑到现在才痛已经算超常发挥。


虽然现在的正确做法应该是去厨房烧一点万能热水缓解一下,但想到隔壁艾尔海森眼底下不减反增的乌青和他自从当了代理大贤者后愈发可怜的睡眠时间,卡维认命的叹了口气,一手揉着胃一手拿着咖啡杯轻手轻脚的走出去,打算把杯子泡一泡方便几个小时后醒来清洗。


胃痛是突发性的,运气好痛过一阵就好了,希望不会耽误这少的可怜的睡眠。


把杯子放好,卡维打着哈欠走回自己房间,结果在路过艾尔海森门口时硬生生被门缝里透出的微弱亮光给制止了脚步。


什么情况?他还没有睡?还是忘记关灯了?


不管哪一种原因,放在卡维身上那是正常操作,但放在艾尔海森身上那叫天方夜谭。


要知道,不同于卡维为了灵感突发性的废寝忘食,艾尔海森为了保证高效高质量的工作水平,严格要求自己的生活作息,能在教令院处理完的东西绝对不带回家,上次看他拿自己的放松时间工作已经够让卡维震惊了,现在居然还通宵赶工,要不是现在虚空停用卡维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被那些神明罐装知识洗脑了。


至于忘记关灯,前几天他还因为这事被艾尔海森话里话外教育了一遍,别说近墨者黑了,感冒传染都要三天一流程呢。


总结:两者都在异想天开。


一瞬间,胃疼困倦等一系列负面情绪因为好奇心旺盛而被大脑短暂性屏蔽,卡维蹑手蹑脚的挪到艾尔海森门前,屏气凝神,用一种十分不符合他本人审美观甚至可以说猥琐到混入盗宝团都毫无违和感的姿势扒在门口听里面的动静。


显然艾尔海森没有让他失望,卡维在黑暗中听了半天周围依然寂静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不过安静的环境,反倒更可以理清当前的思绪。

大半夜的还开着灯,于情于理,不管怎么说结果也都是生活作息一向规律的艾尔海森吃瘪,至于未经同意进他房间什么的,先不说之前甚至在这个房间里做过更过分的事,再不济也可以说为了节约电费吧。


想好了前因后果,卡维站直了姿势,在脑海里模拟了各种艾尔海森可能做出的反应后打开了门,没想到屋内的景色刚映入眼帘,就把他准备的各种台词打包塞进了大脑的清空站。


房间内相当整洁,不同于卡维房间的乱七八糟无处下脚,就算桌子上放着一堆文书也整齐的分成两摞摆在一边,然而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书桌上还趴着一个安安静静维持着一只手扶着头一只手拿着笔的写字姿势就是眼睛是闭着的艾尔海森。


堂堂教令院大建筑师,此刻魂差点被吓飞,下意识把呼吸声脚步声压到保证不惊飞一只晶碟才走到人身边仔细看了半响,最后从细微的呼吸声中判定这人只是睡着了。


艾尔海森真的会为了完成工作放弃自己以来的优秀作息?他可是从那位旅行者口中打探到,据说当初营救草神大人之前艾尔海森还在不紧不慢的看他的珍藏,所以刚才差点以为这里是案发现场。


但事实如此也容不得卡维狡辩,艾尔海森手里的笔已经在下面的文件上染开了一小圈墨水,桌子上还放着半杯没喝完的咖啡。


虽然大书记官熬夜加班这种事很值得研究,但卡维现在完全没有精力去管它,他俯下身,歪头看着睡着的艾尔海森:美色当前,不欣赏简直是浪费!要知道平时这么盯着他看的话一定没几分钟就会被这个人的嘴怼到肺都气炸。


不过有一说一,艾尔海森这个人简直是照着他的审美点长的,尤其在灯光的照射下,银灰色的头发蓬乎乎的盖在脸上,脸部的线条仿佛也变的柔和起来,黑色紧身衣下的身体精壮又柔韧,还有弧度极佳的腰窝和某些时候染上别的味道、太过分时甚至会透出隐隐哭腔的清冷声线……咳咳,打住,不能再往下想了。


虽然很想这么一直看下去,但可惜现在各种条件硬件软件都不允许,看一会也就足够了,大冬天的在桌子上睡对身体不好,别问,问就是现在他的胃还在间接性抽痛来持续凸显存在感。


卡维站起来,把笔从艾尔海森手里抽走,随后揽着这个人的肩膀慢慢的把椅子往后拉,腾出足够空间后比划了一下落手点,在尽量不惊动这个人的前提下把他从椅子上转移到自己怀里,然后轻手轻脚把人给抱了起来打算给他放到床上,分明是在自己家里,这场景却活像偷情现场。


可惜就算卡维已经尽可能的减轻动静,位置的变更还是让艾尔海森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长腿还没迈开两步的人当场僵硬,本来被一整个晚上的工作摧残的近乎灭绝的脑细胞瞬间满血复活,大脑飞速运转组织语言想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


幸运的是代理大贤者实在是分不出多余的精力,迷迷糊糊看清是卡维后自己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缩了缩就又睡了过去。


于是卡维还没运转两秒钟的脑细胞再次宕机,都快不记得是怎么平安把人放到床上了的,简单把对方的鞋和外套脱下来,以及耳机等小物件都摘下来放在床边,给他把被子盖好,看着这时候乖乖让人摆弄的艾尔海森,卡维心想:平时要是有这么乖就好了,不,只要平时能尊重一下下前辈就好。


天还没有亮,他们半夜工作不约而同的只开了书桌上的照明灯,床上的人只能隐隐约约照出个轮廓,看起来简直乖的不行,完全想不到是个一张嘴能把人气死的性格,卡维叹了口气,低头轻轻在熟睡的人的唇上碰了一下。


“晚安。”


大建筑师离开时关上了灯,顺便继续无视了自己胃部的哀嚎卷走了桌子上未完成的文件,成功的让自己在屋内看到了天亮的曙光后,将处理好的文件放回艾尔海森房内,才一脸安详的扑到床上闭上了眼睛。


强打起精神坚持了这么久,完全是靠肉体记忆坚持到了床上,因此,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忘记了一件关乎性命的事——提交文件在即,却没有做任何准备措施喊醒睡到重度昏迷的自己。


于是当卡维享受了一番久违的睡眠后,本来还在迷糊的他看见外面夕阳西下时瞬间清醒,一阵风把自己收拾出了平时的人模人样后就火速带着完成的设计图赶往教令院,速度快到是旅行者看了都要虚心请教好用来升级传送锚点的水平。


可喜可贺的是,卡维赶在时间的最后通牒上及时上交了年末的最后一份工作,让这几天的夜没有白熬,刚刚好这一觉直接睡到了艾尔海森的下班时间,于是打算等他下班一起回去。


可惜的是卡维等到数完了教令院大厅的盆栽上有多少叶子,也没看见半个人影从办公室出来,等到顶着个偌大黑眼圈的学者往返了三回看他还在这里,实在于心不忍到克服了对卡维周围低气压的恐惧过来好心提醒:


“卡维学长如果是找代理贤者大人的话,可能要等一段时间了,贤者大人不久前才带着文件会见了草神大人,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可以帮您传达给贤者大人。”


“感谢你的好心,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既然代理贤者大人忙于公务,我就先不打扰了。”礼貌的道了谢,卡维带着一身宛若黑化的低气压离开了教令院,目标直指自己常去的酒馆。


怒火烧的莫名其妙,他和相识的老板打了声招呼,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一瓶接一瓶的给自己灌酒。


然而事实证明,前一天晚上还在胃疼的人如今空腹喝酒简直是在作死的边缘反复试探疯狂蹦迪,所以毫不意外的,刚喝了两口,胃里又泛起了熟悉的抽痛感。


但卡维没有理会,自顾自的给自己又来了一大口,还是冰镇的,此刻但凡胃能说话估计已经狂飙了一篇万字论文,所以他很快就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本来只是针扎般的痛感成功升级成可以和冲锋时木盾暴徒丘丘人的全力一击相媲美。


疼痛感让他险些一口酒敬大地,他现在是郁闷,但还没想着自残到这种地步,于是卡维停下了空腹喝冰酒的堪比自杀行为,但被激起的胃痛没这么快消下去,他一只手按着胃,一只手默不作声的准备上演一场徒手捏碎玻璃杯的物理实验。


可能是痛感和泪腺息息相关,原本的怒火在折磨下生出了几分委屈:有危险不告诉我,有工作不告诉我,什么都一个人担着,那在你眼里我究竟算什么?!


越想越郁闷,胃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就被他泄愤似的一口闷搞的死灰复燃,卡维一下子没撑住,整个人倒在了桌上。


酒馆里的人不算很多,酒馆老板看他喝两口就倒还奇怪卡维的酒量什么时候下降到了这种地步,结果往这边仔细看了两眼就被他的状态吓的一个激灵:教令院的天才要是因为喝酒在他这里出事了,教令院还不把自己大卸八块去野外给长鬓虎献爱心?


于是当即跑过来进行人为关怀,虽然胃仍在一抽一抽的抗议,疼的他恨不得给自己来一拳让自己昏过去,不过卡维显然没有让人背锅的习惯:“不用担心,这里的酒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味,就是我自己的老毛病犯了。”


把老板半信半疑的哄走,卡维接着和胃痛抗战到底,等感觉好一点又开始身残志坚的给自己灌酒,然后接着和胃痛对抗,就这么周而复始了几个回合,直到手里的杯子被人拦下。


“停下,卡维,我认为你不该这么做。”


碰巧赶上一波胃痛来袭,卡维额头上简直要渗出冷汗,不过还是挤出了微笑:“怎么,代理贤者大人也要来一杯吗?”


“你应该知道,你患有胃部疾病。”


“那可真是多谢关心啊,想不到日理万机的代理贤者大人会挤出时间来关心我这个小小的妙论派学者。”


“你在生气。”


“显而易见,所以智慧的代理贤者大人要来猜猜原因吗?”


艾尔海森不说话了,卡维对此并不意外,因为不得不承认,他的所作所为大多不被艾尔海森所理解。


卡维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抢过杯子打算接着喝,但他的手腕却被对方攥住了。


“你不能再喝了。”艾尔海森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跟我回家。”


“我不认为自己一定要听你的话。”


你的脑子果然是被酒精给泡挥发了吗?艾尔海森强忍着揍人的欲望,又固执的重复了一遍:“跟我回家。”


搁平时现在他们俩应该开始吵架,但奈何一阵阵的胃痛把卡维的战斗力削了一大半又打了个对折,实在是有心无力:“不要。”


“再不走,酒钱你自己付。”


“你又威胁我!”


“只是在陈述客观事实罢了。”


好好一美人,怎么就偏偏长了张一说话气死人的嘴!理智告诉卡维他现在应该乖乖和艾尔海森回去,但这件事简直怎么想怎么不爽!


“或者比起威胁,你可能更喜欢听我表达谢意,”艾尔海森大大方方的挑明:“暂且不提昨天晚上发生的其他事,但今早桌上处理完的文件确实帮上了我很大的忙。”


“这不是必然的结果吗,也不看看是谁做的。”


“所以大名鼎鼎的卡维还要在这里生气吗?现在回去的话,我有事情告诉你,对于你来说,应该算是个好消息。”


“……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看卡维已经基本上妥协,艾尔海森麻溜的付完了钱,这次是没喝多,但后者的胃痛显然暂时不能支持他自己走回去这样的高难度动作,于是大书记官就把这个人的胳膊搭到自己背上,像之前无数次对方喝醉了之后做过的那样把他扶出了酒馆。


但指望他像平日喝多了一样安安静静是不可能了,还没走两步路,卡维在他耳边说:“艾尔海森,你这个人真的很讨厌。”


“那你可以从我家搬出去。”


“得了吧,上次你拿走我的钥匙,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我已经解释过了,是拿钥匙的时候勾到了你的钥匙扣,并非我的本意。”


“哦……希望你说的话是真的。”也不知道卡维接没接受这个说法,反正他安静了下来,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不知为何,周围隐隐约约透着一股迷之尴尬,可能是智慧之神大人都看不下去,这时远处传来轻微的一声“咻”,接着黑夜上空缓缓绽放了一抹绚烂的烟火。


在大贤者还没倒台的时候,一切艺术形式都在被禁止的边缘,虽然烟花不算什么稀奇的玩意,但在须弥城放怕让贤者们不顺眼引来三十人团,在野外放还要担心着火召唤巡林员,所以除了小孩子手里玩的,也已经很少能在须弥城附近看见了。


于是卡维的脚步慢了下来,抬头欣赏满天烟火:“之前的贤者确实不懂艺术,这么绚烂的烟花居然还明令禁止。”


“素论派和生论派有提交过相关课题,过度燃放烟火会造成环境污染和事故多发。”艾尔海森这么说着,却还是停下了脚步。


“你这个人真的是不懂浪漫!”


“不过,草神大人已经允许在须弥城附近树木稀少的地方燃放少量烟火。”高空的烟火很快到了尾声,两人眼中重新归于寂静,“可能是因为这几天日子特殊。”


“有什么特殊的,该工作的人依然在工作,提瓦特的历史又往前进了一步,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大书记官敏锐的从中提取到了关键词,联想一下最近发生的事,立即了然于心:“哦?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生气。”


“我没生气。”


“是吗?”艾尔海森抬头,看烟火重新在黑夜中炸开,不知道是不是蕴含了须弥人民沉寂多年一朝释放的狂欢而显得格外璀璨,“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吗。”


“我向草神大人申请了明日的休息,但有回报就需要付出,所以我需要在这几天内提前处理多余的事务。”


“明天,不,从现在开始,我的时间都属于你,如何?算是好消息吗?或许,这种事先不告诉对方的行为,应该称之为惊喜?”


卡维没有说话,原本搭在大书记官肩膀上的手顺势一揽,整个人就到了他的怀里,然后他捧起艾尔海森的脸凑了上去,在对方眼中,他看见了绚烂的烟火:“那就,先从一个吻开始吧。”















——————————————

你在期待什么,当然没有那种事。










小剧场:


“所以,那时候为什么不喊我?”画面一转,卡维在家里捧着一碗白粥,没办法,不是不想,而是在胃痛的负buff加持下实在干不了那种事情,就连面对一桌美食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艾尔海森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时候:“没有必要,反而可能会提高阿扎尔的警惕性,而且,那个建筑对你很重要吧。”


“这倒是没错,但下次你能不能采用更稳妥的方案,还装疯……真亏你后脑挨了一棍还没事。”


这是当时成功率最高的方案,为了大局这是必要的牺牲。虽然话到了嘴边,但看着对面的人,艾尔海森还是默默的咽了回去,此话一出,保不准对面会不会被气到负伤上阵,虽然说接下来的时间交给了卡维,但他还不是很想剩下的时间都在床上度过。


不过晚上果然还是没能完全逃过,在卡维可怜兮兮(装的)说:“学弟我胃疼,你忍心让我一个人睡吗?”的言论下,艾尔海森还是把人领进了自己卧室,并老老实实的缩在了此人怀里充当大型热水袋。


难得的是卡维除此之外并没有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要知道日常规律作息生活的代理贤者这几天加班已经是极限,自然比不过把熬夜当饭吃的卡维,而在艾尔海森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隐隐约约好像又听见了天边烟火盛开的声音,接着额头传来温热的触感。


“艾尔海森,今年也请多多关照。”


等过几天卡维再去酒馆发现自己喝酒的预算被艾尔海森砍了一半而无能狂怒时,就又是后话了。








end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作者有话说:新的一年,小情侣当然也要甜甜的生活在一起!!也祝大家新的一年十连出海哥!!!彩蛋放了闺蜜画的贺图@拾安 呜呜呜我超爱她(´∀`)♡

【赤染无垢/20:00】猫猫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双垩假真/赤染无垢24h】第21棒 20:00

上一棒:@汀上白沙 

下一棒:@陌上尘 


阿贝多老师生贺!无逻辑非常ooc的流水账预警,我流兄弟和解,详情可以看这里 ,文笔不行不喜勿喷(இωஇ )






正文如下↓



问:雪山上会有猫存在吗?


严谨的炼金术师回答:雪山的环境并不适合猫生存,但就是这种既定事实下,雪山的临时营地里,上演了一幕人和猫的深情对视,惺惺相惜。


为什么会这样啊?白骏无奈的看着目前坐姿端正的猫猫,不住的回想之前的一切:


一个雪山上普通的清晨,阳光照射在雪上反射的刺眼白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床上,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下意识的往旁边一搂……什么都没有搂到。


嗯?今天他这么早就起了吗?没有搂到熟悉的体温,白骏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结果发现,阿贝多平常要穿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的叠在床头,就连以往急匆匆起床都会披的外套都完好无损的挂在衣架上。


白骏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不可置信的一把掀开被子:我老婆,啊不是,我弟呢,我那么大一个弟弟呢?


结果不掀不要紧,一掀就发现阿贝多睡觉时穿的单衣还鼓鼓囊囊的缩在被子里。


白骏:他敢用未来一年睡雪地的生活做担保,阿贝多决对没有大早上在冰冷刺骨的雪山上裸奔的习惯,别说这了,即使在两人耳鬓厮磨的时候,他都不太习惯衣不蔽体的感觉。


所以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有人能当着他的面把人带走,还离谱的剥光了带走?


现在是不是该去骑士团或者冒险者协会挂个寻人启事?但他又担心万一真找到了服装状况可观的阿贝多,自己会一个没忍住把在场的其他人灭口。


这么胡思乱想也不是办法,白骏打算自己先在附近找试试,结果刚转头,就看见床上阿贝多鼓鼓囊囊的衣服似乎在以一个微小的弧度晃动。


他默默的抬手,揉眼,重新看,确定不是自己眼花,是衣服真的在动。


白骏:……是我今天起床的姿势不对吗?怎么怪事一件接一件?


在他一脸疑惑的时候,衣服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一个毛茸茸的爪子从里面伸了出来,伴随着白骏震惊的目光,一个和阿贝多发色一样的奶白色猫猫从衣服里探出了头。


正当它奋力摆脱衣服的挽留时,突然感觉后颈一紧,接着就被白骏从衣服里扒拉了出来举在面前大眼瞪小眼。


“哪里来的猫?昨天还没有的啊,难道是半夜房门没有关好?”


猫猫:┳ ┳


白骏:为什么有种微妙的被猫鄙视了的感觉?


“哎不对啊,雪山上什么时候有猫了?”白骏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再看向眼前的小猫,发现它的脖子上还有一小撮隐隐约约构成了个星形的金毛,联系下它这个毛色……


“阿贝多?”


“喵”猫猫点头。


白骏麻木的放下猫猫,自己把被子盖好又躺了回去:果然是我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对,稍等我换个姿势睁眼,说不定等我眼睛一睁一闭就恢复原状了。


贝猫猫看着他一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默默反思:要不以后还是住西风骑士团的宿舍?雪山是不是太冷了?看把我哥都冻傻成什么样了?


最后看这人半天没有动静,颇有拒绝面对现实的意思,贝猫猫无奈,只能冲他伸出了爪子……


结束回忆,经过贝猫猫的一番友好交流后,白骏被迫顶着一头相当凌乱的发型一脸严肃的和猫猫对视:


“所以是怎么回事?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可不记得莱茵多特那个女人在创造你的时候,还加入了转换动物系统。”


“喵喵喵喵喵。”


“听不懂。”


丘丘语至少还音节丰富有规律可寻,阿贝多这种情况,就算把猫尾酒馆的迪奥娜找来,也不能打破喵喵语与人语之间的巨大隔阂。


所幸虽然语言交流欠缺,但听力方面没有跨种

族的困难,所以贝猫猫选择了相当直接的办法——摇头。


“不是你自身问题的话,应该就是外力因素了,这几天有碰到什么异常吗?比如地脉紊乱什么的?”


贝猫猫仔细回想,最近地脉是有点不太平,但有靠谱的人去解决,他也没接触紊乱地点,应该与这无关,而在吃喝方面,白骏和他都是一样的伙食,不应该……


等等,贝猫猫突然回想起来昨天,某绿头发炼金术师上交了这次的研究样品,脑海里浮现了一个猜测。


“哎,你去哪里啊?”


“喵喵。”贝猫猫冲白骏叫了几声,示意他跟上,把人领到了实验桌旁,虽然很想优雅的一跃而上,但考虑到自己尚不熟悉四脚发力,稍微想象一下失败的后果后,贝猫猫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蹭了蹭白骏的腿。


这点默契还是有的,白骏弯腰把地上的贝猫猫抱到实验桌上,嗯,手感不错。


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那软乎乎的毛毛上移开,白骏看着猫猫的毛爪子从那一堆瓶瓶罐罐中精确扒出一个试剂空瓶。


“这个是?”看着上面的标签,白骏很快想起来:“砂糖研究的伪装人类药剂?但这个的效果应该是把有动物血脉的人伪装成普通人才对啊?”


“喵喵喵。”


“也是,她就是自己服用了后毫无效果才找你看看问题出在哪里的,看来研究的药剂产生了反方向效果。”


“而具体的变量……哎,等等”白骏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事,顿时脸上五彩斑斓了起来:“不对啊,这个药剂在交给你前我也服用了小部分,为什么我没有变化?”


贝猫猫抬爪,比划的生动形象自带音效:“喵喵喵喵。”拜托你都说了你喝了小部分,大部分都被我服用了哎。


“虽然我知道你在硬件不足的情况下尽力的想说明情况,但我真的听不懂啊。”


原谅白骏,人造人再怎么完美也是建立在人的基础上,就像是鸡同鸭讲再怎么离谱至少还建立在同是禽类的基础上,今个就算是莱茵多特来了,也不能保证对另一物种的语言信手拈来。


于是,在兄弟二人基本毫无进展的跨物种交流后,白骏认命的放弃了他那指望能靠稀薄的心有灵犀一点通来了解情况的不切实际的幻想,把昨天的研究报告翻了出来以做参考,结果可喜可贺,参考了半天发现他们现在经历的事足以让砂糖再进行一个月的可持续发展。


虽然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对自己会属什么物种都说不准,但想到可怜的炼金术助手还在错误的道路上策马奔腾,良心未泯的阿贝多老师思考了一番还是挠了挠自己毫无良心的兄长,决定让他去给砂糖更正课题,顺便也可以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实验样本。


当然为了防止白骏半路上“砰”的一下也变成能听不能说的另一物种,他们俩先给自己做了个全身检查,确定白骏至少一天内是可以安全与人交流的。


草草吃了早饭的白骏火急火燎的准备下山,结果刚刚披上外套,就觉得肩头一沉,一转头就和一只重心不稳的贝猫猫来了个亲密接触。


“应当只是形体变化,于身体没有大碍,你也不需要跟着我一起去,再说了你现在说的话也没人能听懂,去了能干嘛?”


猫猫不理他,跳到了衣服自带的帽子里窝好,现在这个毛爪子,既不能搞研究,又不能写生,看见营地那么多瓶瓶罐罐还要用强大的意志力忍住想上手挠的欲望,这么一对比,还不如跟着白骏出去望望风,左右也不是他赶路。


而赶路工具人看既然劝了也没用,也就随他去了,想着就算阿贝多变成了猫,高贵的炼金术师也不可能突然丢下他去捕鸟捉鱼扑晶碟吧。


在路上,因为从雪山到蒙德城的距离不算太近,白骏不会像阿贝多那样用阳华赶路,漫长的时间难免有点枯燥,所幸直接把帽兜里安安静静的贝猫猫拎出来抱在了怀里撸。


反正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贝猫猫躺平任撸,偶尔舒服了还会主动蹭蹭白骏的手。


都说撸猫使人快乐,白骏一时被快乐包围,得意忘形之下,憋在心里很久了的话脱口而出:


“等药效过了,你变回人的时候,如果是没穿衣服的状态该怎么办啊?”


贝猫猫:……


很好,你失去了一只乖巧任撸的小猫咪。


——————————————


“哎?白骏老师,你的……咳,请问是有什么事情吗?”在蒙德城进行第九十七次实验的砂糖被突然造访且造型别致的白骏吓了一跳,但还是发挥了良好的个人习惯没有多问。


身为本身羞耻心有限到拐跑自己弟弟的人造人,白骏对自己略显凌乱的发型和皮肤上的抓痕相当淡定,把重新缩回帽兜里的贝猫猫拎了出来。


“关于你这次的研究课题,有一点问题。”


对于突然出现的猫猫,砂糖已经迫不及待准备上手:“那这是老师的实验样品吗?有没有出现什么特征?比如说话什么的?”


“这就是你的问题所在,这只猫就是阿贝多。”


“哎?!”确定白骏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可怜的炼金助手瞬间对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无地自容起来,恍惚间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课题被打上不合格的悲惨未来:“对,对不起!阿贝多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没事,我们就是给你修正问题来的,他应该也不会生气。”


被拎着不舒服,贝猫猫挣扎着跳到了白骏的肩膀上,叫了一声表示赞同。


于是在两人一猫的探讨交流下,白骏最终敲下结论:“药剂本身是三天的效果,但我和阿贝多共同服用且分量不同,所以我还没有兽化特征,时间应该也比他短,但是否和阿贝多一样完全兽化还不一定。”


确定了没有什么别的副作用,白骏打算带一点课题资料回雪山研究,翻看砂糖的实验数据时不忘提醒她:“你也服用过这种药剂,但可能因为你本身有兽化特征所以药剂作用不明显,但这几天还是要注意一下。”


“好的,白骏老师。”面临换个课题继续研究或者课题不变一切重来两大选择的砂糖纠结了两秒后,果断转头就开始准备第九十八次的研究材料。


不得不说,当砂糖沉迷于炼金研究时颇有六亲不认的意思,连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白骏身上跳下来若有所思的看着桌上实验样品和数据的贝猫猫都没注意,甚至一人一猫临走前都能听到她的喃喃自语:


“如果能得到连续服用药剂的人的实验数据就好了。”


此时的砂糖还不知道,她的一句无心之言会引发什么样的蝴蝶效应。


————————————————


第二天,同样是一个普通的清晨,雪地反射的刺眼白光同样照在了床上人的脸上,于是在外在因素和体内生物钟的双重作用下,奶白发色的炼金术师缓缓睁开了眼。


清醒后的第一件事:伸出手放到眼前晃了晃,嗯,是白皙修长的,不是毛茸茸的爪子。


然而,身上与被子紧密相贴的触感告诉他,昨天某个人的无心之言已经变成了现实。


阿贝多扶额:虽然做过了心理准备,并且以这种衣不蔽体的状态醒来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但还是有点控制不住想把自家哥哥那个乌鸦嘴一阳华拍墙上的冲动。


而且事情并没有就这么结束,阿贝多坐起身,从身后捞到一条细细长长的毛茸茸,确定了这东西是从自己身上出现的后,他冷静的上上下下搜寻着身上不协调的地方,最后得出结论:除了尾巴,头上也有一对温热的毛尖尖,除此之外倒是一切正常。


“喵喵~”在阿贝多检查身体时,身边传来了细微的动静,他掀开被子,看见一团拧巴的衣服在大幅晃动。


如果白骏能看见这一幕,肯定会惊讶于历史的高度重合,而最大的区别可能在于阿贝多的表情不同于白骏当初震惊的怀疑自己在做梦,而是一脸是意料之中。


等到一只除了脖子上没有星星痕迹其他和昨天的贝猫猫一模一样的骏猫猫从衣服里钻出来时,一开口就是一连串的:“喵喵喵喵喵喵!”语调之激昂简直更新了猫猫的常见语库。


可惜下一秒就被人揪着后颈拎了起来,虽然身上多了些同源的耳朵尾巴,但阿贝多看上去并没有因此多掌握一门外语:“很遗憾,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麻烦你安静一点。”


骏猫猫:……天道好轮回啊。


随后阿贝多就把它放了下来,慢悠悠的穿上床边叠好的衣服后,看了一眼自暴自弃在床上瘫成一张猫饼的骏猫猫暗想:


据砂糖所说,一瓶完整的药剂,预定实验效果是三天,至于叠加后效果如何,实验已经开始,过几天应该就有结果了吧。







end?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非常感谢能够和太太们参加阿贝多老师的生贺!希望下次还有机会一起合作!大家有什么想看的梗也可以留言!(又发出了咕咕咕的声音)


【星影梦绽/16:00】Albedo的角色故事

【双垩假真/星影梦绽24h】第17棒16:00

上一棒:@忘了 

下一棒:@无忧。 


七夕快乐!私设假叫Albedo,可能和游戏里有一点偏差,不喜勿喷,我就是来拉低总体质量水平的(つд⊂)





正文如下↓



Albedo的角色故事



角色详情

以阿贝多的兄长自居,与其有着相同的外貌,对于炼金术拥有不亚于蒙德首席炼金术师的天赋,却经常会在常识性的问题上翻跟头,不过仅就炼金术而言,还是可以在骑士团享有和阿贝多同等地位的。


对于西风骑士团来说,Albedo的加入可以稍微缓解炼金术师人手不足的压力,但对于蒂玛乌斯等炼金术师而言,虽然可以学习到更多的知识,但同时也将面临着双倍课题的苦恼。


而对于蒙德城的居民来说,Albedo像是突然出现的,以极快的速度在西风骑士团占据了一席之地的人,虽然有人私下里认为这样做不合礼数,但既然这是骑士团的决定,那他们也不好说什么了。



角色故事1


虽然兄弟俩拥有相同的外貌,但在除炼金术以外的日常生活中,还是可以轻易分辨出两人。


相比阿贝多的冷静沉稳,Albedo对外物抱有极大的好奇,世间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很新奇,就像是没见过一般。


另外,蒙德的火花骑士可莉一般会和两位哥哥一起游玩,如果发现可莉和一个哥哥在一起,请务必要确认是阿贝多而非Albedo,并分辨他们的方向是否通向星落湖等地。


担忧并非并无道理,在Albedo第一次单独陪可莉那天,星落湖险些变成星落喷泉,所幸琴团长及时赶到并和蔼可亲的把一大一小打包送到了禁闭室。


「为了蒙德的地形和生物多样性着想,请你先补习一下生活常识。」某西风骑士团首席炼金术师第一次在禁闭室门口把两个人领出来时对兄长这样说。


等Albedo再次出现在野外时,已经出现了极大进步———他的实验研究对象从蒙德的花草树木转换成了捣乱的丘丘人和史莱姆。


所以和在一旁安静写生的阿贝多相比,在野外碰到兄弟俩时,还是很容易分辨出来的。



角色故事2


外貌相同的话,还是对生活有一定困扰的。


也许会有人觉得Albedo的名字很奇怪,但其实一开始,他并不是叫这个名字,之所以现在这么叫是因为自他出现在蒙德城后,发现越来越多的人会无师自通的喊他阿贝少、阿贝夕之类的,虽然本人纠正过但收入甚微,不过Albedo对名字什么的也不是很在意,久而久之便也认命的从中挑了个尚可的就怎么叫了。


而他的本名「白骏」,也只有包括阿贝多在内的很小一部分人记得了。


不止如此,因为阿贝多经常会帮助蒙德城的居民画画,有时候单独出现的Albedo也会被认错的居民提出画速写的请求,一开始他会因为自身并不会也不打算学习画画而委婉拒绝,后来又不知道为什么改变了主意学会了画画,与阿贝多富有艺术性的随心所欲相比,Albedo的画精准的犹如留影机摄影,虽然也收获了一批人的喜爱,但会不会接受居民画画的委托,也只能看他当天的心情了。


但令人意外的是,并不喜爱画画的Albedo随身的素描本上乍一看都是满满的自画像,只有从神态和脖颈的星星才能看出他记录的另有其人。


也许这就是他当初学画画的原因?


而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当人们终于从他们过于亲密的言谈举止中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感情比起正常的兄友弟恭,更趋向于情投意合的伴侣时,虽然自由国度的子民对此接受度极高,不过他们在某些问题的答案上不约而同的达成了高度的一致:


「能在一起,他们可能或多或少都有点自恋吧。」



角色故事3


出于某种原因,Albedo曾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沉眠,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是在化为骨架的魔龙遗骸中。


在之后发生了许多事,最终得以和在世间的血亲阿贝多相认,至于加入西风骑士团,Albedo一开始因为在雪山上有做过对人不利的事而并未考虑,而异世的旅行者得知后发出疑问:


「你制造的雪崩有对我们造成实际伤害吗?」


「你造的骗骗花出了给我们送战斗经验外,还有什么实质性用途吗?」


最终,Albedo在旅行者的建议下与骑士团接触,而因为有旅行者的引荐和阿贝多的保证,骑士团相当爽快的接纳了Albedo。


现在,看着堆积的骑士团事务,Albedo对骑士团人员的匮乏也有了相当明显的认知,不过在闲暇时,他偶尔会看向不知名的远方,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意:


「不知道那个抛弃我的女人知道我如今的处境,会作何感想呢?」


Albedo永远也不会忘记,第一次睁开眼睛时,透过培养皿看见面前的是一个面无表情观察记录各类数据的女人,人称「黄金」。



角色故事4


Albedo本不该存在于世。

因为「黄金」对「原初之人」实验技术的不成熟,尚在培养皿中的Albedo过早的拥有了意识,听见了女人当初的喃喃自语的:「不完美的话,就销毁了吧。」


生存的本能让Albedo诞生后谨言慎行,尽所能完美完成且只完成「黄金」的要求,对不了解的事不涉及的事不说不问。


但生命本就因为不完美而生动,他因为表现过于完美而被判为瑕疵品。


「黄金」想要创造的是有感情色彩的「人」,而非像人的机器。


并不满意现在作品的「黄金」,不动声色的以Albedo为对照开始了「原初之人」的第二次实验。


对于毫不知情的Albedo来说,在培养皿外看生命的生长是一件很奇妙的事,看着里面的人一天天长大,本来一成不变完成任务的平淡生活似乎多了几分期待:


「如果我们这种畸形的生命体有资格被称作诞生,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以血亲相称呢?」


既然无法从创造者身上感受到温暖,Albedo就将渴求的温暖全部放在了尚在培养皿中生长的人身上,「黄金」为其起名为阿贝多,当在女人不在实验室时,Albedo曾多次轻轻触碰培养皿喊他的名字。


他无比渴望着同源的诞生与陪伴。


但最终的结果是残酷的,在阿贝多诞生之时,「黄金」认定为瑕疵品的Albedo,被丢入了魔龙杜林腹中,他最后一眼记住的,是生命力自脖颈灌入阿贝多体内,试剂滴落形成一个独一无二的星星。


自此新生的阿贝多并不会知晓,曾经有人比任何人都期待他的诞生。



角色故事5


因为「黄金」初次制作「人」时对数据的错误估算,Albedo的身体比一般人造人的身体强韧的多,但在魔龙腹中,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腐蚀性的液体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结实的身体和魔龙体内诡异的生命力让这个痛苦的过程不断延长,缓慢而永无尽头。


在无尽痛苦中,Albedo陷入了迷茫:「明明已经做到了最好的我,到底为什么还会被抛弃?」


强烈的不甘,使得他对「黄金」的敬重和畏惧尽数转换成恨意。


早就知道不完美会被舍弃,但完美的标准又是什么?


龙腹中曾经的「完美品」终是被无尽的折磨染上了负面的瑕疵,而对创造者的心灰意冷,使得在暗无天日的时光中,那一点曾经的对同源血亲的念想被激化成了执念,爱恨在心底肆意生长。


当初他被丢弃时,听见了女人所说的:「试验品不好销毁啊,那如果这次也失败的话,也丢到龙腹里好了。」


但在漫长的岁月里,龙腹里终究没有出现第二个人。


那这是不是也意味着,阿贝多他作为女人眼中的「完美品」活下去了?


「但我还没有见过他以后的模样。」


活下去的他,会是什么性格呢?


「想在培养皿外见他一面。」


我们最接近彼此的时候,也是隔着屏障的,有意识的伸手触碰和无意识碰壁所造成的一片虚假的亲昵,那么近,又那么远,多可悲啊。


「想让他……只属于我。」


但他甚至不会知晓我的存在。


在强烈的不甘与落寞中,Albedo缓缓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魔龙早已陨落雪山,连尸身都已化做寥寥白骨,而在杜林诡异生命力的滋养下,Albedo得以重新苏醒,尚未完全清醒的人跌跌撞撞的离开了魔龙的埋骨之地,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根深蒂固:


「找到阿贝多」。


然而等他摸索到了雪山的营地附近,看见的便是阿贝多和旅行者等人相谈甚欢的场景。


混混沌沌的脑中思绪杂乱不堪,龙血激化的负面情绪将他包裹,愤怒产生的莫名其妙:


「我等了他这么久,凭什么他可以这么温柔的对你们?」


于是Albedo在无人时拿走了阿贝多的炼金笔记,并制造出了特殊的骗骗花打算找时机干掉这些人。


期间,Albedo伪装成阿贝多的模样偷偷尾随他离开了雪山,与当初的自己不同,阿贝多可以站在阳光下,蒙德城的人也对他有很高的评价,逐渐清醒的理智似乎意识到了之前的行为有多么无厘头。 


而之后与飞行的应急食品关于优劣银星矿的谈论,可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相似的经历,终于让理智得以完全恢复。


「没用的东西,一开始就不该留着。」


但有用与否,是可以仅凭借一个人就可以决定的吗?


即使那个人是他的创造者。


虽然意识到之前的错误行径,但先前所造的骗骗花已经上路,Albedo秉着愧疚心救下一个雪崩昏迷的男人后,便打算静观其变,所幸雪山上一行人的战斗力相当给力,当时幼稚到甚至不愿意回想的行为极其产物很快就被打的归于风雪。


发生这一切时,在远处默默观察的Albedo能感受到,他的血亲应该已经猜到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但却没有揭穿。


「那我是不是可以自私的理解成:即使素未谋面,我在他的心里却还是有些特别的呢?」


Albedo看着阿贝多支走了所有人后,远远的向自己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轻微一笑后,便转身离开了这里,与此同时,阿贝多也拿出武器朝他的方向走来。


不管对方是抱着什么心情来面对自己,至少对于Albedo来说,曾经对陪伴的期待,在龙腹中百年的痛苦和执念,终于将画上句号。



「白英」


因为Albedo对阿贝多的炼金笔记尚未完全理解,加上对魔龙生命力的错误估算,当初所造的骗骗花在经历过雪山与旅行者一战后,并没有消失,而是被打回了幼生阶段,在兄弟俩和解后被阿贝多捡回了营地。


虽然这株骗骗花对Albedo来说是黑历史具现化的存在,但既然炼金产物已经既然生出懵懂的神智,也不记得当初被当枪使的时候,就索性把它留了下来并起名为「白英」。


因为本体是骗骗花并保留了本能,所以喜欢和甜甜花薄荷等植物待在一起,平常以植物形态居多,偶尔会变成人形态,因此如果在雪山上看见有形似阿贝多的东西埋在雪地里,请先不要惊讶,并在保护自身安全的情况下记住它所在的位置后告诉山上炼金营地里的人。


虽然骗骗花寻找并伪装花花草草属于本能,但谁知道它频频从炼金营地失踪的背后,是不是有人在推波助澜呢?


对此,偶尔会收到来自雪山两封截然不同的委托信的旅行者可能会知道一点内幕,因为两封信的委托内容分别是:


「请帮忙寻找雪山上一株特殊的骗骗花,并将其带到炼金术营地,可能出现的地点如下……」和「麻烦把这个炼金术营地的骗骗花扔的越远越好」。


不过,看在两种委托不是同时发出,且都有不菲委托费的情况下,就不要去细想分别是谁写的了吧。


反正兄弟俩保证过,它比一般骗骗花还温顺,除非贴脸嘲讽,不然就算从地里拔出来也不会生气。


不过以防万一,还是放在人迹稀少的雪山上好了,确定地点安全后,在地图上标记这次放骗骗花的位置的旅行者这样想。



神之眼


Albedo自从能够以自身行走于世后,便撤去了模仿阿贝多的一切伪装,干干净净的脖颈下是一颗与血亲截然不同的冰蓝色神之眼,对于不认识他们的人来说,这是区分他们避免认错的救命稻草。


身为「原初之人」实验曾经的完美品,Albedo本身并不需要神之眼,但请不要误会,他脖子上那颗绝对货真价实,童言无欺。


而神之眼的由来,算是兄弟俩心照不宣的一个小秘密。


雪山的那一天,Albedo故意没有隐去踪迹,很快就被赶来的阿贝多追上了。


心心念念的人出现在了眼前,明明等待了这么久,此刻竟不知该如何开口,直到他听见风雪中另一个人的声音:


「你想杀我,或者说,取代我。」


他看着阿贝多指向自己的剑,没有说话,只是一步步的走过去,直到剑尖抵在了自己的胸口,阿贝多只需要稍微往前一用力,就可以刺穿眼前人的心脏。


但两人站在原地,谁都没有前进一步。


「很合理的猜测,可惜……」


Albedo突然往前,阿贝多措手不及下猛的把剑甩开,剑尖却还是在面前人身上划了一道不小的伤口,隐约渗了点红,但Albedo完全不在意这些,等阿贝多缓过神,他已经被扑倒在了雪地上。


Albedo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刚才明明是大好的机会,为什么不杀了我?」


阿贝多不答,当一个异类独自生活久了,突然出现了同类时,即使知道对方可能对自己怀有恨意,但还是忍不住,企图从同源身上汲取一点微不足道的温暖。


「无可奉告。」


被压在地上的阿贝多,在心里预判着Albedo接下来可能的动作,打算找时机挣脱束缚,然而他等来的,却是一个有些冰冷的拥抱,力道之大,让他产生了一种仿佛要被对方揉进骨子里的错觉。


「为什么我会想杀你?你又做错了什么呢?你只是作为她眼中的完美品活下来了而已。」


明明都是那个女人的错。


在百年的折磨痛苦后,Albedo终于得以拥抱他的执念:


「如果说在那个女人眼中,原初之人计划的实验品存在的价值就是相互角逐直到完美品的诞生。」


他低头,吻在了阿贝多脖颈处那颗代表诞生的星星上:


「那我会违背我诞生的意义去爱你。」


随着话语的落下,一枚真正的神之眼取代颈间刻意的伪装,在阳光下闪着冰蓝的光。


百年的牵挂和执念,就连神明也为之动容。


身下的人沉默许久,最终还是伸出手回抱住了对方。


「一起回去吧。」


「哥哥。」


雪山之上寒冷依旧,Albedo却找到了他的归宿。










end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最后,非常开心能参加这次的活动!以后有机会再一起写小情侣甜甜的日常吧!(发出了咕咕咕的声音)

【友人枫】回来后老婆变得怪怪的怎么办

是后续,前文点这里 ,纯糖无虐无逻辑很ooc,有轻微绫托预警,不喜勿喷ε=ε=(>Д<)ノノ!!




正文如下↓


tomo现在很慌,非常慌。


托雷神的福重新获得了身体,昔日的故友得以在神樱树下重逢,看着现在埋在自己怀里强忍眼泪的枫原万叶,tomo心疼的想来一套亲亲抱抱举高高安慰他。


凭借身高优势,tomo可以隐隐约约看见枫原万叶蹭的微微宽松的衣领下若隐若现的一点红色……

还没来得及等他心猿意马,就猛然回想起了变成仙灵的前置原因以及当仙灵那段时间窝在人家胸口蹭来蹭去的后续反应……


求助:现在假装御前决斗时被雷劈到记忆缺失当仙灵时浑浑噩噩毫无记忆来得及吗?等万叶想起来这茬,以后短时间内的伙食差到羡慕小白的猫粮的地步都算是万叶大发慈悲网开一面了啊!


不等tomo如何为自己的未来悲哀,调整好情绪的枫原万叶温和的向一度在神樱大社门口充当背景板的空介绍了tomo,还郑重其事的对八重神子道了谢。


当然,为了避免tomo复活的事传出去导致鸣神大社从旅行景点转型成复活点这样的事发生,八重神子微笑着对他们表示“提瓦特这么大,你们快去看看”,所幸御前决斗的事对大部分人的了解度都仅限于听力部分,等到夜晚绕着人多的地方走也不会有人注意。


直到和万叶一起走到山脚,他依旧对之前发生的事只字未提,反倒是tomo已经被自己脑补的暴风雨前的宁静吓出了一身冷汗,随时准备一哄二跪三认罪。


路经神里屋敷,本来两人为了避免事端打算绕路,没想到神里家御用家政官托马正在附近拿着扫把等神里绫人回家顺便扫个地,远远看到有人过来还以为是自家家主大人,兴冲冲就凑了过去。


“是家主……啊,是万叶啊,你……雾草?后援登场!”


结果可想而知,凑近看才发现是万叶,再凑近点,发现原本被劈成灰的人阴着脸跟在他身后,配上这乌漆嘛黑的环境,托马直接被吓的愣是把手里的扫把舞出了长枪的火光。


一路提心吊胆的tomo乍听见有人说话,差点当成万叶兴师问罪,整个人都是一激灵,发现是托马,放松的同时难免有点幽怨:刚才膝盖一软差点当着两人的面当场下跪啊!当然,在托马放大不时喷火导致周围忽明忽暗的背景衬托下,这个表情足以让恐怖题材的轻小说作者文思泉涌了。


“呃……冷静一下托马,你应该还认识我吧,我马上就走,你当做没看见我就行。”


回答tomo的是一声清脆的声响,托马手中的扫把不堪重负的折成了两半。


“……等等我可以解释!别晕啊托马!!”


所幸托马心理素质强大,只是眼前一黑脚步踉跄,好歹撑着一口气听着tomo和枫原万叶解释了来龙去脉。


“所以说……你这是死而复生?”弄清楚眼前的确实是曾经的故友,托马直接满血复活:“那真是要祝福你了,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托马不属于刨根问底的人,本来没打算多问,但看这两人的氛围虽然和谐,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出于关心,他还是向枫原万叶打了声招呼后把tomo拉到了一边:“冒昧问一下,你们俩……怎么了?”


“虽然很高兴活过来,但想到之前御前决斗的事……”tomo一脸的吾命休矣:“本来是想瞒着万叶的,没想到会被他刚好赶上我被劈成灰的时候,加上之后发生了一些事,现在我看着万叶有点……呃,心虚。”


“拜托,你直面雷霆的勇气呢?”托马无奈,“万叶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应该比我还清楚吗?你是担心他不理解你吗?”


“不是,就是说……呃……我做了一些会让万叶生气的事但他现在都没有什么情绪波动,所以我比较慌他什么时候和我秋后算账,这种感觉你能理解吗?”


听他这么说,托马回忆起自己之前差点被夺走神之眼,小心翼翼的藏在木漏茶室时好像也心惊胆战的担心神里绫人知道这件事后会怎么办。


神里绫华的小动作神里绫人不仅知道,还在暗中帮助他们,也不止一次的说过:“无论如何,希望你们能优先考虑自身的安全。”可是自己还是搞砸了,结果就是等眼狩令结束后,他被家主大人拽进了自己的房间,各种惩罚层出不穷。


托马一脸的不堪回首:后来足足半个月,他身上红红紫紫的就没下去过,以至于现在一看见某些惩罚道具,腿都是软的。


“我深有同感啊。”


两人这么惺惺相惜了一会,托马拍拍他的肩:“振作点兄弟,早说早了事,早死早超生,没有什么比被劈成灰更惨的事了吧。”


嗯?从托马的视角看去,不放过角落里任何一个蜘蛛网的良好视力刚好能看见不远处的枫原万叶好像整个人僵硬了一瞬,随后好像用全身的力气控制住自己不要往这边看。


虽然只要枫原万叶愿意,这点距离和在他耳边说话没什么区别,但平时他并不会刻意去听,是非礼勿听的良好典范。


现在的状况总感觉有点似曾相识啊……


比大脑更快的反应过来的是他的腰:和那几天翻来覆去折腾他的神里绫人感觉很像,但绫人都是赤果果的盯着他,没有万叶这么小心翼翼。


身为好友,tomo和万叶之间的小暧昧托马可谓是旁观者清,小情侣之间的事他不好插手,但对tomo这个阴阳相隔都拯救不了的稻妻著名木头也是恨铁不成钢,原地纠结了半天,扶额道:“总而言之,万叶他可能没有看起来那么……呃……算了,反正你早点和他聊聊,实在不行你们打一架也好。”


tomo:“?”你在说个啥子?


“你们不是要趁天黑赶路吗,快点走吧。”托马把两个人送到路口:“锁国解除了,我会回蒙德看看,说不定还会碰到你们呢,或者等你淡出稻妻人的记忆了再回来看看,无论如何,下次见面一起吃顿好的吧,我请客,现在祝你们此去一帆风顺。”


“承你吉言。”


告别了托马,两人又回到了当初那相对无言的尴尬沉默中,看着一言不发的枫原万叶,托马叮嘱他的那几句话在tomo的脑海中呈3D立体环绕式循环播放,比起现在这样永无止境的心理折磨,tomo深吸一口气,之后就算会被万叶和小白轮流殴打一天三次他也认了!


“万叶,我之前……”


“嗯?”枫原万叶对他摇摇头:“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不必再提。”


做好了迎接枪林弹雨准备的tomo突然被告知世界和平,剩下的话全憋回了肚子里,整个人都有点懵:“啊?”


他知道万叶心胸开阔,但这是否已经开阔到了一个不合常理的地步?


枫原万叶不着痕迹的往tomo身边凑了凑,自言自语道:“这样……就够了。”


tomo没听清枫原万叶在说什么,但不妨碍他直觉现在的万叶怪怪的,感觉就像是平时碰一下就会被挠的猫主子突然自动露出了毛茸茸的肚皮任亲任撸。


但事出反常必有妖啊!这种猫不是自知做错了事就是该去医院赏一套绝孕套餐。


显然万叶并不属于以上情况,tomo即使手握免死金牌但因为事态反常也不敢问,一时间,两人间的尴尬非但没有缓解,还隐隐约约有更上一层楼的趋势。


在这迷之氛围中,绕路走荒野的两人躲过了人群,却没躲过稻妻野外特产野伏众。


三个野伏众十分没有眼力见的抽出了刀:“送上门的生意。”


想着有段时间没挥刀了的tomo下意识往腰间摸,啥都没摸到时才想起来:以前的刀估计还在几百米开外伴猫入眠,于是躲闪了几步后抬手打算用元素力战斗。


只听平地一声惊雷炸响,眼前瞬间多了个闪烁着雷元素的坑,打动中的几人难得的同步望天:月明星稀,咋突然打起雷来了?


毕竟是雷电影本人亲手制作,就算是仅用七天的速成品也短暂的残留了一点点魔神的力量,吊打普通人那叫大炮打蚊子。


tomo默默收回了手,一方面是枫原万叶听力灵敏,搁这招雷反而会影响他战斗,另一方面是觉得这些人罪不至死啊!


反正对面这几个人完全不是万叶的对手,tomo默默的退到一旁观战时,扭头看见百米开外正好有棵堇瓜树,想着还有段路要走,果断把自己的定位从毫无作用的战场转到勉强有点用的后勤,打算去摘几个等万叶。


“万叶我去摘个堇瓜啊,很快就回来。”tomo往战局中喊了一声就离开了,完全不知道他的声音在野伏众喋喋不休的“尝尝这刀”“喝”“这下如何”以及战斗的音效中被盖的一个字都没传到枫原万叶耳中。


于是当他嘿咻嘿咻的爬上树够到堇瓜时,拨开树叶就看到远处的枫原万叶状态明显不对了起来,甚至都没注意到一个野伏众偷偷对准他的弩箭。


来不及反应,tomo下意识把手中的堇瓜往那边一丢,随着“咻”的一声,四人还以为是哪里飞来的暗器,纷纷躲闪,徒留无辜的堇瓜砸在地上四分五裂死无全尸,所幸弩箭被这么一打岔射弯了位置,堇瓜没有白白牺牲。


被这么一惊的枫原万叶可算回过神来:“可叹,落叶飘零。” 等tomo赶来,地上歪七扭八的躺着三个野伏众,发现对方不好惹,三人麻利的起身丢了两个闪着白光的破旧的刀镡迅速跑路。


“万叶!刚才太危险了,你怎么……”


他的话没来得及说完,枫原万叶就整个人扑进了他怀里,紧紧抱住他不松手。


tomo吓了一跳,还以为万叶受伤了,把人从头到尾摸了一遍发现没伤着才松了一口气,在这万籁俱寂的环境中,他听见怀里的人传来一声小小的啜泣:“太好了……你还在……”


“万叶他没有看起来那么……”坚强。稻妻过来人说过的话此时又加大加粗的在tomo脑海中单句循环。


枫原万叶是洒脱,但归根结底,他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会笑,会痛,会哭,会钻牛角尖,会因为失而复得欣喜,自然也会害怕……得而复失。


说到底,tomo当初在枫原万叶目前灰飞烟灭的场景太过深入人心,回来却是靠神的怜悯这种只存在于梦的幸运,万叶既欣喜他回来了,又担心这只是一场梦,梦醒发现自己仍是一人。


他没有安全感,承受不了得而复失的痛苦。


想通了的tomo,沉默了一会后把面前人的脑袋从怀里扒了出来,右手拇指轻轻划过枫原万叶有些发红的眼尾,随即低头就吻上了少年的唇瓣。


枫原万叶仰头任他亲,平日内敛的少年此刻也大胆了起来,主动凑的更近想加深这个吻。


“唔。”毫无防备的,tomo狠狠的咬了一口万叶的唇,听到对方吃痛的声音,他小心的舔舐着咬出了血的细小伤口,一时间,两人的嘴里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甜,即使如此,万叶也没有推开他。


介于tomo还不想去天领奉行牢里和荒泷一斗当牢友,他很快就放开了枫原万叶,抹了抹对方唇上的细小伤口后,转身从野伏众的临时窝点旁翻出了一把无锋剑。


“来切磋一下吧万叶,让我看看你成长了多少。”


眼狩令,御前决斗,死亡,新生……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一对分别许久的故人重逢,枫原万叶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承让。”


这时候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试,才能消除心头的阴霾,两人你来我往了几个回合,最后以枫原万叶挥刀停在tomo脖子旁几公分处告终。


枫原万叶喘着气,笑道:“看来,还是在下略胜一筹。”。


恍惚间,tomo仿佛又看到了初见时光彩夺目的少年。


“你真的很棒啊。”tomo伸手摸摸他的头。


“既然已经比试完了。”枫原万叶收起武器,抓住他的衣领往下扯,直直的看着tomo,一张脸因为运动泛着淡淡的红晕,眼睛里泛着狡黠的笑意。


tomo感觉自己因为运动尚在活跃的心跳此时更上一层楼,大有从胸口里蹦出来的趋势。


然后就听见枫原万叶凑近了他的耳边说道:“那我们来聊聊之前某个人当仙灵时……对我干的事吧。”


“……不是说不追究了吗?等等!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万叶!!别打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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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流之庭副本下,断桥下断刀旁,一只小白猫靠着刀把自己缩成了一团,睡的正香时突然被人四爪离地的抱了起来。


呔,这是第几次了!那个带着会说话漂浮物的黄毛人类还烦不烦,本喵是不会跟他走的,本喵要留在这里陪主人。


小白猫当即就不乐意了,扭着身体想挣脱时,来人熟练的把脸埋在了猫肚皮上开始吸猫:“我想死你啦小白~”


喵,这个鼻青脸肿的人类和它主人的味道好熟悉,哎不对,这好像就是它的主人。


闻到熟悉味道的小白猫不在挣扎,转而伸出了毛爪爪,然后嗖的一声冒出四个泛着冷光的尖钩。


“好痛!好歹我也是你曾经的铲屎官啊小白,爪下留情啊!”


“喵喵喵喵喵喵!!!”猫猫不想听,猫猫只想把这个一声不吭就丢下它的铲屎官的脸挠花。


在一旁安安静静啃堇瓜的枫原万叶看着tomo第二次被单方面殴打,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活该。”


把铲屎官挠了一通后,小白猫心满意足,轻车熟路的钻进了tomo的衣服里补回笼觉去了。


把小白安顿好,tomo看着破晓的晨光,揉了揉万叶的头:


“走吧。”


“开始属于我们的旅程吧。”






end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听说2.8有叶宝的传说任务,我能奢求一个友人的名字吗(卑微)